之所以听得出这些,是因为男子的汉话说得极其蹩脚,只能隐约听出他在说什么,而女子的汉话则是极为流畅,并且还带着南方口音。
“本王今日要临幸你,你可有意见?”
“奴家不敢,请大王怜惜。”
林凡捅破窗户纸,便见里面是赤果的一男一女。
男子好似没毛的大狗熊,女子则是娇弱如水,和男子的体型一比显得极为娇小。
从林凡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中年男子的侧脸,林凡仔细打量着男子,发现与描述的冒顿极为吻合,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不过林凡却觉得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林凡看见冒顿身旁便放着一柄匈奴弯刀,此时林凡若是冲进去,必然是一番恶战。
冒顿的在传言里,也是一员猛将,而且匈奴第一勇士呼尔哈里最是效忠冒顿,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所以此刻不是林凡刺杀冒顿的最佳时机。
在这深宫大院内,林凡若是被包围,想要靠一双腿逃出去,属实有点难。
“哼哧……”很快便从中传出冒顿那犹如拉风箱的喘气声,已经女子那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声音。
合奏声中,林凡在等待,大约四十息的后,女子声音便消失不见。
“哦……”
而冒顿也在最后一个长长的颤音中到了运动的尾声,随后便听见床板被压得吱呀响了一声。
林凡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而自己也必须要行动了。
借着捅破的窗户纸看去,冒顿已经肚皮朝天睡了过去,隐隐可以听见冒顿的鼾声,看来是累得不轻,而女子而是没有一点动静,林凡瞟了一眼,便见那女子竟然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许是被冒顿肥胖的身躯给压得晕了过去。
林凡轻轻推开门,一个闪身便走了进去,一把便拽出了君子剑。
顿时屋内寒光一闪,冒顿不亏是员勇将,竟然惊醒过来,伸手便将一旁的钢刀拿了起来。
“什么人!(匈奴语)”冒顿大惊,问道。
只是林凡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也不会回答。
林凡挥手一剑,便砍向冒顿的脖颈处。
冒顿下意识拿钢刀去抵挡,但他手中的钢刀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林凡手中的君子剑,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的声音,冒顿手中的钢刀齐齐断去。
冒顿大惊,使出浑身的力气向旁边滚去。
只是经过运动后,冒顿体力大不如前再加上肉山一样肥胖的身体,一滚之下,竟然没有滚动。
这可给林凡机会了,再次一剑重重砍下。
冒顿抬手去手臂去挡,想要挡下这一剑。
只是林凡的君子剑连钢刀都可以砍断,更不用说冒顿的胳膊了。
噗噗两声,林凡一剑砍断冒顿的胳膊后,于势不减,一剑砍在冒顿的脖子上。
冒顿就连叫都没叫一声,便咽了气。
匈奴一代单于,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女人闺房里,当真是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凡砍下冒顿的人头后,又撕了一块布将冒顿人头包起来,之后别拴在腰带上,林凡便出了屋,极速向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