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江氏一直在请你出山,你看下他们的这个项目,利润非常丰厚,百分之三十佣金,听说薄易寒也在试图竞争。”
朱珠有个一直很想做的事——替苏真真教训薄易寒这条狗。
之前她怕苏真真伤心,现在婚都离了,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是该让薄易寒这狗见识下他老婆的本事。
朱珠现在只要一想到,薄易寒寻找a神或者重金酬的专利是自家前妻,她就爽。
但苏真真却回了她一句,“没兴趣。”
朱珠差点踩煞车,非常不悦,“那什么你有兴趣,薄易寒吗?你不会还爱着他吧?”
“没有。但我可能患上了离婚后抑郁症。”苏真真一本正经,“提不起精神,对任何事都缺乏兴趣……”
“难道你嫌钱少?”朱珠又调侃她,“那薄易寒给你多少财产?如果超过这个项目的佣金,我就当我没说过。”
苏真真直言道,“我没拿他的钱。”
吱!
朱珠踩了刹车。
苏真真撞到了额头,“朱大丽,你谋杀啊。”
朱珠原名朱大丽,后被嘲笑后,改成朱珠。
“你才谋杀呢。”朱珠打了应急灯,“你怎么能一分不要啊?”
虽然她不缺钱,也比薄易寒还有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啊。
苏真真揉了揉被磕到的额头道,“我自己有钱。我当初和他结婚不是为了他的钱。”
“你真蠢。”
朱珠想这么怼,但又没说,重新启动车子。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一句小说里话:当一个人真心灰意冷时,是什么都可以不要的,就像那句名言,真正想离开的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拿着一件风衣就出门,再也没回来过。
“真真……”朱珠安慰道,“不要就不要,你连薄易寒都不要了,还要他的钱干么?没事儿,咱们自己赚。”
薄易寒会后悔得跪着哀求真真的!
凌晨一点。
薄易寒驾着布加迪回到庄园。
张伯已在他下令取消休假后,把庄园清理了干净。见他黑着脸阔步进来,格外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回来了。太太呢?”
薄易寒瞬间脸色发黑。
张伯后悔极了,正要道歉,却听薄易寒道,“爱回来不回来,谁惯着她。”
张伯不敢吭声。
“给我做点吃的。”
薄易寒帝王式坐在绿色真皮沙发上,大长腿矜贵又张扬的翘着。
张伯送上晚餐,薄易寒皱眉道,“我的龙虾龙虾粥呢?”他一天没吃东西,夜宵也是这个。
张伯为难道,“少爷,您要的龙虾粥,整个庄园就只有太太会做。现在太太不在,您委屈一下吧。”
薄易寒:“什么?”
“那我的咖啡呢?”
张伯躬声道,“马上给您煮。”
薄易寒不耐烦地摆摆手,饿得不想说话。等张伯把咖啡端上来后,薄易寒刚喝一口就吐了出来,“这什么啊?味道不对吧。”
苏真真给他的咖啡一直可是非常可口的,这怎么还有股难闻的味道。
张伯非常愧色,“抱歉啊少爷,太太每次给您的咖啡都是她花了很长时间亲自煮的,现在时间来不及,而且也不清楚太太具体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