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众人一阵叫彩:“好!”
接下来便是一阵作诗大赏,听的拓跋月儿昏昏欲睡。
方阡陌叹息一声,要是在让公主听下去,八成她真的会睡着了。
正要说句,让公主去钓鱼都比坐在堂下听诗来的有趣些,忽而听见李家公子说道:“唉~在下作诗作的也就这样,到不及柳公子来的好些,不知柳公子是如何与我们一同坐在这大船之上的呢!”
众人皆是一顿,听着话,姑娘们都纷纷拽紧了手帕。
宁远侯府公子打趣道:“那是因为我们都与柳兄是朋友,作为朋友,为何不能邀他来。”
有人也附声迎合道:“就是,李兄,你别是昨儿个被夫子数落了一番将锅都甩到这儿了。”
这番打趣,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李公子却不依不饶:“柳淮安,说来,咱们还是没你混的好,你交的都是宁远侯府这样的大户做朋友,这么会交朋友,改天,你教教我吧!”他说话笑盈盈的,但语气语调都重现出这个男子的人品和做人的肮脏。
宁远侯府公子有些忍受不了,刚要起身,却柳淮安拦着,对着他摇头。
可是拓跋月儿却是个暴脾气的,她最受不了这样的人,拐着弯的骂别人。
方阡陌也是皱着眉,正要说些什么主持公道时,身旁的拓跋月儿便起身朝着李公子走去。
方阡陌开口制止:“月儿,回来,不得无礼。”可是已经晚了。
拓跋月儿已经越过屏风,一脚踏在李公子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指着李公子。
她气势逼人,李公子已然被吓的有些握不住酒杯,有些颤抖。
拓跋月儿指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李公子一愣,却也乖乖回答:臣子李晁。”
拓跋月儿挑了挑眉:“李晁?好,本公主记住你了,现在本公主要跟你比赛,要是输了,你就给他,”手指了指柳淮安,“道歉,要是输了,本公主任你差遣,敢不敢。”
李晁有些为难:“这……”
拓跋月儿挽着胳膊道:“你是个柔弱的,本公主不会跟你比骑马射箭的,你出题,本公主来比,如何,本公主已经退让到这一步了,你怕是不敢比吧!”
拓跋月儿过去时,将屏风推开了些,方阡陌这个位置刚好看见柳淮安那宽肩窄腰,剑眉星目的脸型,头饰流苏的小坠子,微风清过,有那种垂坠感,被狠狠帅到了。
他侧颜看着拓跋月儿的眼神带着错愕,似乎没想到北辰的公主殿下会为她出头。
方阡陌也轻笑一声。
拓跋月儿明白,这位李晁公子是比柳淮安的身份好,比柳淮安高出不少,柳淮安被他侮辱了,却只能暗自忍耐,不好发作,不然还会被狠狠报复,但若是公主与他比试,方贵妃做裁判,既狠狠惩罚了他,又不让他抓住欺负柳淮安的把柄,这一次,又被拓跋月儿的细心感动到。
李晁眼神阴狠的看着拓跋月儿:“好,比就比。”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比,岂非不是男人了。
拓跋月儿姿态孤傲:“那就请出题吧!”
方阡陌出声打断:“既然要比试,那就我来做裁判吧!如何啊!李小公子?”
李晁在贵妃面连屁都不敢放,只得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