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南晴震惊，没忘压低声音：“卧槽！大黑幕！”
徐雾宁眼神平静：“如果是真的，比黑幕还要惊天动地。”
“搞艺术的逼格高，也容易洗钱，宁儿，你知道叶良骥负责的那个协会，办一次画展拍卖多少钱起步吗？九位数起步，手握几个大师ip，大赚特赚！”
冷南晴只是稍稍了解背后的操作，有被惊愕到。
“叶良骥有透露，想让你代谁的笔。”
徐雾宁杏眸清透，唇瓣轻启。
“梧桐。”
冷南晴这下真的是被吓到了，她艰难的咽了咽唾液。
因为梧桐对叶良骥意义非凡，他们相互相成，没有彼此谁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宁儿，你别吓我，那可是梧桐哎，你知道他的粉丝有多疯狂吗？一幅真迹被多少富豪名人疯抢……”
“那他们在乎‘梧桐’背后究竟是谁吗？梧桐火了二十多年，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到如今已经没人在意了，他们要的是梧桐这个名字。”
冷南晴沉默思考了几秒：“营销带来的效应，造神了梧桐本人，经久不衰。”
徐雾宁突然望向她，漂亮过分的脸蛋带着异样的浅笑。
“如果从一开始，世界上就没有梧桐这个人呢？这么多年世面上流通的都会别人代笔的赝品。”
她顿了顿摇摇头，换了个合适的说法。
“不能那么随便认定赝品，因为每一幅画都是真品。”
冷南晴已经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抱着手臂抖了抖。
“宁儿，别说了，太细思极恐了，若真像你说的那样，这都成了世纪最大骗局。”
徐雾宁喝着手中的果汁，找补了一句：“以上都是我的猜测，叶先生没说让我做代笔的事，他说梧桐发生了意外，准备退圈了，知道我是他的粉丝，所以帮我走个通道，让我去拜师。”
“啊？感觉事情有点扯，宁儿你不能随便信他的话。”
她点点头，眸色覆了层凉意。
“知道，我自己有分寸。”
叶良骥的回话是在一日后，徐雾宁办出院，薄斯琢终于来了趟医院。
只是有周稚梨在，两人没多少单独相处的机会。
趁着周稚梨出去找主治医生谈话，徐雾宁像做贼似得，凑过来。
“小叔，你这几天很忙吗？”
薄斯琢语气淡淡问：“救你的那两个人，你想怎么感谢他们。”
“小叔，你不追究他们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追究他们？”
两个缺脑子的小傻子而已，薄斯琢还不至于为了这两个和宁宁闹不愉快。
徐雾宁弯唇笑了下，“那还能怎么感谢他们，难道施个魔法把他们都变聪明？”
薄斯琢蹙眉思索，回道：“也不是不可以。”
她错愕的眸瞳扩大，以为听错了。
“什么？这是真的吗？”
“宁宁不信我？”
“不！当然不是！我就是…愚笨限制了想象力，我是从一回听说，痴傻还能做手术变聪明的。”
薄斯琢脸色温柔，黑眸宠溺。
“这两年重点研究过的方案，没什么难的。”
徐雾宁对男人的崇拜已经到了无法言语的地步，她双眸含着水光。
“哇，小叔果然是神仙下凡！这也太厉害！”
薄斯琢最近应该没休息好，眼底是淡淡的乌青，薄唇扬起。
“宁宁再夸一点，我就要骄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