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婚他并不是冲动,是早有预谋。
还是说他在南絮没成年的时候就看上她了?
感觉怎么说都不对,特别是第二个,那说出来感觉特别别扭。
“呃,这个……”路之衍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着路之衍欲言又止话,越珩识趣的没有多问。
“我感觉这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要不找个时间咱们两个见面详谈?”越珩试探的开口。
路之衍思考一番,有些话确实不是一两句就能够说清的。
“行,那下个周周末吧,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下周末?
今天才周六,也是周末,为什么还要等下周呢?
“路哥,冒昧问一下哈,今天不也是周末吗?为什么还要等下一周?”
“本周周末我不在京城。”路之衍靠在沙发上,深邃的眸子看着卧室的门。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行,我有空。”越珩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一天天的啥事没有,就时间最多。
太阳正从东方升起,与越珩打了个“照面”,他感觉太阳光有些刺眼。
“那麻烦你一定要对这件事情保密。”路之衍感觉卧室传来走路的声音。
“一定。”越珩笑着说道。
“行,那先挂了。”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越珩把手机放在旁边的座椅上。
哎,没想到先结婚的居然是南絮,也不知道凌述和舒宥礼知道不知道南絮有男朋友的事。
最好他们都不要知道,不然他心里不平衡。
想着,越珩就想拿起电话打给舒宥礼和凌述问问。
手刚伸出去,就想起路之衍的叮嘱,越珩啧了一声,用另一手打伸出去的手。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说了保密保密,手又伸出去,伸出去。”
越珩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给舒宥礼打去了电话。
他保证不说南絮的事情,就问问他有没有空出来玩。
舒宥礼正在刷牙,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
“喂,大早上的有事吗?”舒宥礼口齿不清的说着话。
听着传来口齿不清的话,越珩也听不懂。
“你呜呜啦啦说什么呢?”越珩不满的开口。
舒宥礼看着手机蹙眉,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拿起漱口的杯子喝了口水,随后吐进洗手池里。
“我问你,你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舒宥礼一边漱口一边把牙刷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越珩这下听清楚舒宥礼说的话了。
“不干什么,我就是问你晚上有没有空来我店里玩。”
想都没想舒宥礼就回绝了。
“不去,我公司里还有事要忙。”舒宥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毛巾擦去嘴角的牙膏沫。
越珩一听周末还要上班,当即就爆了粗口。
“神经病啊,周末还要上班?在你公司里的上班的人可要遭老罪喽。”越珩挖苦的声音从听筒传进舒宥礼的耳朵。
舒宥礼冷笑一声“你懂什么叫资本家吗?”
“嚯,你还真不要脸,你给加班费吗?”
“你去打听打听,有多少公司是周末双休?我们公司六休一,早九晚五,不加班,已经很不错了!”舒宥礼拿着手机出了洗手间的门,转身走回卧室换衣服。
越珩暗骂了一声,“狗资本家。”
恰巧被舒宥礼听到。
“你也不用骂我,你们夜店比我们公司的制度也好不到哪去,更何况,你爸也是资本家,不然这么供养你这么个小资本家?”
越珩啧了一声气呼呼的开口“我不跟你讲了!”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