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带着怒气的盯着他:“现在还想要我们继续建桥?”
“老曹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何家村是真的困难呀。”
何村长连忙道,递给他一根香烟,看其不接也不显尴尬:“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跟你们曹家村比,甚至毛都不是,剩下修桥的五万块对你们来说还算是钱?”
“老曹也是你能叫的。”曹风起盯着他,不屑的说道。
“哎你”何村长一愣,瞪大着眼睛看向曹风起。
“这里哪有你这个小子说话的份?”何村长一侧的中年直接对他呵斥道。
“这里是我们曹家村的地盘,有踏马你们说话的份?”
未等曹风起他们说话,一旁的几名青年直接站了起来,瞪着他们:“怎么跟我们村长说话的?”
“嗨嗨嗨,都别这么冲!”何村长看到这架势,连忙说道。
“呵呵,你们竟然还有脸来说此事。”
曹风起冷冽的看着何家村一众人:“修一个东大桥对我们曹家来说轻轻松松,别说一个了,就是一百个我们也修建的起,不过,我们全村都准备迁移了,修给你们这群不讲信用的何家村用吗?”
对于何家村,曹风起心中带着怒火。
上一世两个村子因为修桥的事情都打了起来。
起因是东边黄河故道修一座大桥,修好后,到市里能少走十几公里的弯路。
结果两个村庄已经谈好,一个村庄出五万,但最后他们曹家村修了一半后对方出尔反尔不修了。
这令他们曹家村非常无奈,曹风起当村长后,不想看着这五万块打水漂,又集资了五万块将桥修好。
当时年轻的他认为,我们村修好桥,你们想要过,可以?拿过桥费!
但他低估了人心的恶毒,在一个夜晚之后,大桥被破坏了,成为了危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后来闹到镇里,也因为没有证据而没有任何办法。
可以说,这是曹风起上一世当村长吃的最大一个亏。
当时二爷因为此事,都气出了病。
“你你这小家伙”何村长被他这一句话气的不轻。
“滚!”曹风起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听到没有,立刻滚!”周围曹家村一众青年冷喝道。
“好好好!”
何家村一众人脸色无比难堪,有些敢怒不敢言,扭头朝着外面走去。
“妈的,有钱了不起,踏马的曹家村,太嚣张了!”
“我去踏马,这曹家村有钱了,要准备迁移出去?”
“迁移出去也正常,毕竟咱们这里太偏僻了,哼,这么嚣张,早晚有人收拾他们。”
一众人刚走出大门,忍不住骂骂咧咧道,不过,他们的话有些酸。
他们这里有些偏僻,有钱了,他们自然也想着去市里住,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何村长也是阴沉着脸,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到‘兄弟’突然有钱了,曹家村真他吗该死,刚才那个曹家村小子,真他吗该死!
“往好处想,曹家村走了,那桥我们可以自己修,他们已经修了一半,也算是给我们村省钱了。”一名何家村老者不甘的安慰着自己与他人。
“在走之前,将我们建好的一半大桥给挖了。”
院落中,曹风起看着旁边几名村内的主事人员,直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