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死死地盯着宁宸,“没人派我来落在你手里我认了,要杀要剐尽管来,有本事给老子个痛快。”
宁宸没再说话了,退后两步,淡淡地说道:“把他衣服扒了。”
两个红衣上前,将青年身上的衣服用刀割烂,然后撕了下来。
青年赤裸裸地被绑在架子上。
宁宸取过旁边的鞭子,狠狠地朝着青年抽了过去。
啪!!!
带着倒刺的鞭子落在身上,皮开肉绽。
“啊!!!”
青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宁宸面无表情,手里的鞭子不断挥出。
啪啪啪地抽打声,不断在刑室回荡。
青年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不多时,青年身上血痕纵横,血肉模糊,生生痛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
宁宸淡淡地说道。
两个红衣用冷水将青年泼醒。
宁宸端过盐盆,里面全都是粗盐,抓了一把,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啊啊啊”
青年双眼充血,青筋暴起,整个人抖如筛糠,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宁宸一边往他伤口上撒盐,一边平静地说道:“其实我对你背后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因为我已经猜到是谁了?”
“所以,你说与不说,我根本不在意你伤了我的女人,害她差点下半辈子站不起来,我现在只想折磨你。”
“长夜漫漫,咱们慢慢玩这里的刑具,我会让你都体验一遍,保证让你生不如死,下辈子想起来还颤抖。”
宁宸将盐盆递给身边的红衣,然后走过去,抽出碳炉里烧的通红的烙铁。
旋即走回来,看着青年,“你一个太监竟然想让我的女人伺候你?”
高子平几人满脸纳闷。
这人明明不是太监啊。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直接宁宸手里烧的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怼在了青年的两腿间。
滋啦一声!
鸟窝着火了,黑烟直冒。
“啊!!!”
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都不像人音了,双眼满是血丝,眼球都快蹦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指高。
一瞬间,潘玉成,冯奇正等人,连同旁边的两个红衣,猛地夹紧了双腿,脸色发白。
等烙铁温度不够了,宁宸才松手。
青年早已经昏死了过去。
“把他泼醒。”
哗!!!
青年再次被泼醒过来。
他满脸惊惧的看着宁宸,浑身战栗。
宁宸走回去,将烙铁丢回碳炉里。
旋即,拿着一把钳子走过来。
他抓起青年的手,将左手的指甲全都生生拔了下来。
凄厉的惨叫声中,青年再次昏死了过去。
这次不用宁宸提醒,旁边的红衣一盆水将青年泼醒过来。
宁宸丢下钳子,走过去将木驴拖了过来。
“把他解下来。”
潘玉成几人看的额头冷汗直冒。
宁宸貌似对这木驴情有独钟。
这玩意是对付女犯人的,他们都是审问老手,但从来没给男犯人用过这个。
青年被解了下来,两个红衣拖着他走向木驴。
青年惊恐的尖叫,拼命挣扎。
宁宸看着他,目光寡淡,道:“这是你今晚最后一道刑罚,完事就可回去休息了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想出新花样来折磨你。”
青年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尖叫,“保育堂我们都来自保育堂,我们的人都在那里”
保育堂其实就相当于孤儿院,为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