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能够分到多少银子?
老鸨暗暗想着,眉眼流转间,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笑容。
等到时候,稍稍动动手脚,说不定能够从中分一杯羹也说不定。
“什么?”一听这话,王虎猛地坐了起来,两个眼睛珠子鼓得老大,仿佛此时酒醒了一大半。
先前端到嘴边的酒杯此时被他猛地拿开,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说我兄弟把家产全都捐了?”
“对呀!”老鸨也是一脸愕然,没想到王虎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两人不是关系亲密。
难不成这么重要的事,对方都不知道?
一旁陪着伺候王虎喝酒的姑娘们,全然没有注意到王虎的表情变化,反而依旧拿着酒杯一个劲地劝酒。
“少爷,少爷,把酒喝完呗。”
“闪开!”王虎猛地一推,吓得姑娘们一阵花枝乱颤,尖叫着退开了。
惊恐地看着王虎。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位爷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王虎晃了晃被酒精熏得有些混沌的脑袋,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坚毅的神色。
此时,他的背影仿佛高大得吓人,仿佛有光笼罩着一般。
老鸨不敢上前,眼神颤抖地看着他,满是畏惧。
“王少爷,您……您这是干啥呀?”
王虎眼神一瞪,“你说我兄弟把家产都捐了?”
“对,没错啊,如假包换呐!”老鸨回答着。
可就在下一秒。
突然,王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房间,猛地推开门,扬长而去。
“那我兄弟肯定是疯了,我要去救他!”
一道充满荡气回肠、肝胆相照的声音从外头传回来。
在屋内停留的老鸨全然没回过神来,看了看一旁被吓得惊恐万分的姑娘们。
众人只觉气氛压抑得瘆人。
全然没明白,刚才不是喝酒还喝得挺起劲的吗?
怎么这会就突然闹成这般了,这是咋回事啊?
出来后的王虎哪也没去,直冲冲地驾上马车就直奔叶府而去。
在他看来,对于银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叶飞云能够把家产全部捐尽。
那只有一种可能性,那无疑就是疯了。
王虎知道,先前跟叶飞云在这京城潇洒快活的时候,别说让对方掏一个子了,哪怕是来怡红院喝花酒也大多数都是他掏的银子。
而眼下,对方居然能把家产全都捐了,那唯一的可能没有别的。
那绝壁就是叶飞云疯了。
他打小跟叶飞云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也不为过。
眼下要是叶飞云出了什么事,那他做兄弟的还活不活了?
不行,得赶紧把兄弟救回来。
一边暗想着,王虎推开了正在马车前端驾着马车的马夫,自己夺过缰绳猛的一挥。
“啪!”一声马嘶响破天际。
车轮滚滚,装修豪华的马车在繁华的街头四处冲撞着,激荡得百姓四处躲闪。
王虎大喊:“都给我让开!今天敢拦路的,那就别怪小爷不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