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所谓好坏,乖乖女固然招人喜欢,但任性脾气暴的女人未必就不能长相厮守。”
袁湘似懂非懂,眨巴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而后突然问道:“那,那我这种,讨人喜欢吗?”
关宁看着她直勾勾又认真的眼神,嘴巴张了张。
“其实,挺可爱的。”
“虽然你有些刁蛮任性,不懂礼数,但我知道你内心是善良的。”
“当然,你要是能淑女一点,那就最好了。”他小心翼翼试探开口,看了一眼一身劲装,扎着马尾的袁湘,这妮子几乎不打扮的。
袁湘沉默,罕见没有生气,仿佛听进去了。
“我先走了。”
“不出去玩了?”
“不出去了!”
“……”
距离灵郡约莫不足百里外的荥阳,这里是中原最为富饶的地方之一,也是荥阳郑氏的大本营,一个源远流长的古河床,曾走出了不少的大人物。
古老的郑氏府邸深处,光一个院子的下人就配了三十六人,而整个府邸至少数百院子,恐怖如斯。
“我的手,我的手!”
“我废了,我废了!”
“啊!!”野兽一般的嘶吼划破长空,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从上到下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喘。
紧接着,是一阵打砸的声音,刚刚苏醒的郑承脸色苍白,无法接受自己残废的事实,犹如疯狗一般发泄着。
一直到郑渊急匆匆的赶来。
“承儿,承儿!”
砰!
披头散发的郑承倒在床下,双眼血红:“爹,你要给我报仇,你要给我报仇啊!”
“我与那宁缺,不死不休!!”
郑渊脸色痛苦,猩红着眼,紧紧抱住郑承:“承儿,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就算你断了一只手,那也是我荥阳郑氏的天之骄子,谁敢背后议论你,老夫灭他全族!”
“你放心!”
“这笔账老夫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着,他咬牙切齿,双眸露出一抹可怕的杀意。
“爹,现在就动手!”
“我要斩了那个混蛋的四肢,我要将他制成人彘,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啊!”郑承歇斯底里,五官已经扭曲。
“承儿,再等等,那家伙躲在灵郡,有平王的庇护。”
说着,郑渊城府十足的老脸露出明暗交杂的杀意,突然语不惊死人不休。
“你再给为父一些时间,让为父先将平王解决了再说,到时候整个平王府都要付出代价,为父一定为你血债血偿!”
此言一出,郑氏宗族高层皆震!
要动平王?
闻言,疯狂的郑承才算是恢复一点理智。
“真的?”
“当然,为父已经派出阎青!在这个天下,没有人可以与我们荥阳郑氏为敌,如果有,那老夫就要送他们下地狱!”
“平王也不例外!”
冰冷的声音有着门阀贵族独有的高高在上,充满自信,充满杀意,回荡屋子,让人不寒而栗。
“……”
五天后。
袁湘自从上一次和关宁谈话之后,也不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不再出现。
担心其安全的关宁还特地问了问下人,确定袁湘就在王府内,没有外出,才放下心。
他清静了三天,每日除了帮助胜七做一些康复运动,其余时间他几乎都和唐香儿在一起,研究“男女生理构成”。
短短几天的时间,唐香儿已经从一个清纯少女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女人,皮肤是越来越好,仿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十二月初一,冬天到了,天气转寒,单薄的长衫已经换为了两层锦衣,乃是唐香儿亲手缝制,里面塞满了自己弹的棉花。
“哈哈哈,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