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撇撇嘴:
“师父,你装醉装的一点都不像,赶紧起来吧!”
虞衡子:“zzzz……”
陆清见此,挑了挑眉笑道:
“行!你真醉了是吧,要是真醉了那随山派和龙门派的事我可就管定了啊!”
说着,陆清便作势要走,虞衡子连忙坐起来拽住她:
“不许去!”
“师父您不是醉了吗?现在是说胡话还是认真的啊?”陆清笑着问。
虞衡子瞪了陆清一眼,重重叹了口气:
“先把你师娘送回房间休息,等下我再跟你解释。”
陆清点头,和虞衡子一起把醉酒的冯苑扶回房间。
“丫头,跟师父来!”
虞衡子领着陆清来到隔壁的房间。
陆清倒了杯浓茶给他:“师父,喝点茶吧,解酒!”
虞衡子笑了笑:
“清清,看样子你是都知道了。”
陆清:“如果师父说的是龙门和随山两派争斗的事,那我都知道了。”
“龙门派长老派了一个弟子用四目凰监视,被我发现了,稍微一审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只是不明白这种事师父为什么要瞒着我?而且您跟师娘也没有管的意思,难道真要看着两派相争,死伤无数吗?”
听到陆清的话,虞衡子无奈地笑道:
“这就是我和你师娘瞒着你的原因。”
“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会去管的,而这件事谁都能管,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陆清不解。
虞衡子叹了口气道:
“龙门派的人第一次找来时我便起了一卦,此卦为凶,直指东北方位。”
“观中东北方正是你的房间,而你所在京都也正是位于青云观东北方。”
“他们是冲我来的?”陆清惊讶过后便愈发不解:
“可是我跟这两个门派向来没什么交集啊!”
“卦象一出,你师娘就托人打听了一下,最后找到了一样东西。”
虞衡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黑色的针。
“这是……唐门的噬魂针!”陆清惊呼道。
虞衡子点头:“没错!”
“这根噬魂针是从随山派掌门的尸体上找到的,正是它要了他的命。”
“既然是唐门的针杀了随山派掌门,那他们应该找唐门寻仇,怎么会扯上龙门派?”陆清疑惑。
“怎么扯上龙门派的我不清楚,但这根针上残留着柏朗的气息,我当年救下你的时候,你的襁褓上也同样扎着这样的噬魂针,如果不是襁褓足够厚,你恐怕都等不到我来。”
陆清眼中染上一抹震惊:
“所以师父的意思杀杀随山派掌门的人是柏朗,他杀人挑起两派争端,就是为了引我过去!”
虞衡子点头:“这是我的猜测,此事涉及太多人,卦象极其复杂,连我都解不出完整的信息。”
“现在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你乖乖待在鱼台山,至于他们的争斗便交由工会去处理吧。”
陆清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师父,我不会去的。”
现在陆清有了家人,有了朋友,她比以前更惜命,更不愿意让她们为自己担忧难过。
既然躲是最好的办法,那她就当几天的缩头乌龟又怎样。
想通了以后,陆清就把四目凰交给虞衡子,然后回房间睡觉去了。
陆清中午也喝了一点果酒,放松下来后,困意来袭,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她醒来的时候,旁边的顾绯已经不见了。
陆清在山上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的影子便连忙打电话给她,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陆清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