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阳还是有些困惑，“哥哥，为什么说我的死成就了009？”
“宝贝，你好久都没有叫我夫君了呢！我想听。”
凤亦霖突然转移了话题，他凑得极近，两人气息交缠，庄阳抱着他，微微靠近就亲到了凤亦霖。
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夫君”。
凤亦霖被庄阳一会儿师尊一会儿哥哥地叫，现在又是撒娇般的一句夫君，让他的心思立马跑偏了，莫名地生出了一股难言的背德之情。
想到宝贝可是他亲手养大的，仅剩的羞耻心拉回了些许理智。
“宝贝，你忘了你可是先天灵体，你的灵体崩溃，其实全被问天石给吸收了。”
“它原先只不过是个仅能容纳灵魂的玉石，你遇到致命危险，它会被动护主，吸收你的灵魂。但你的灵体逸散，被它一并吸收了，不仅仅让它觉醒了灵智，生出了器灵，甚至还赋予了它血肉之气。”
庄修难道不知道这些吗？他甚至在将问天石给庄阳时，就已经预测到了种种。
只是没想到问天石完成了它的使命，却没有回来，反而带着他的宝贝跑了！
问天石身上多出来的一道法则，能与天道沟通。
若是不主动激活，一块石头也是没太大作用的。
但现在有了器灵，还有了等同于一个修士的灵体。
009不仅仅能主动与天道沟通了。
从一块破石头，到现在拥有自我意识，可以化形成人类形态的器灵，这其中的机缘与气运，又何尝不是庄修给的呢！
但庄修怎么可能就为了给问天石一场机缘？
凤亦霖的记忆并不完整，一切都是通过蛛丝马迹以及推测得来。
看着宝贝这么关心它，都敢因为一个破石头瞪自己了！
凤亦霖心里酸溜溜的。
即便知道这块破石头的来历恐怕和庄阳牵扯颇深，但也不想它夺走庄阳的注意力。
他抱着庄阳，在他脸上脖子上讨着利息。
庄阳得知了这么重要的信息，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难怪009可以和天道沟通，获取小世界剧情并达成协议。
难怪他的化形和自己小时候长得那么像，简直就是小时候的庄阳迷你版！
说是一个破石头，其实也没那么简单。
修真界专门收纳灵魂的宝物或宝器，至少也是灵宝级别的，神器也不是没有。
有些神器更是有温养灵魂的功能。
但若是说宝物里蕴含了法则之力，那都没人会相信了。
更何况是能与天道交流这样的法则，可不就是通天的法则吗？
庄阳并不奇怪师尊为何能做到给一块玉石赋予了法则的力量。
不过他还有些困惑：
“哥哥，为什么他和原来不一样了？”
若还是之前那块玉石，庄阳怎么可能一直都不认识呢？
009那个小团子模样，和原来的玉石比，变化很大，若说相似之处，只剩下纯白无瑕的颜色了。
“唔兴许是变胖了，所以你才没认出来。”
庄阳惊讶地看着凤亦霖，哥哥开玩笑吗？
这么圆圆的一团，是变胖了的玉石？
“我猜它并没有完全炼化肉身。沉睡也是因为消耗过大，自我保护了。”
别看它是一团，现在只是藏身在庄阳的识海中。
实际上，009吞噬了一整个完整的灵体，如今这一小团，完全就是个精纯的浓缩版灵体。
庄阳明白了。
009因为吸收了他曾经的血肉与灵气，因此生出了器灵。
器灵的本体就是他的身体。
但是009的本体是那块玉石，和他曾经的灵体血肉融合了，这才让他的本体形态也有了能直接化形成人类形态的能力。
也因此他能看到009化形成小男孩的模样。
哥哥说的大概是真的，009是因为吃多了，还没消化，所以看起来胖了很多很多。
难怪总觉得哪里奇怪，009的蓬蓬裙不会是为了遮挡胖胖的身体吧？
庄阳古怪地皱起了眉头，思索起来。
后来是因为009和他一同在小世界里，受到天道能量的反馈，力量又一次得到了补充。
最后因为末世世界的天道崩溃，消耗过大，为了保护新生的灵体，才不得不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