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芋会写字,她的姐姐在林家做事赚的银子,一半给她读书去了。
叶银禾回到屋里,解下斗篷后将纸条扔进火盆里,一下便燃烧殆尽了。
“嬷嬷,你觉得人会带去哪里?”她问。
周嬷嬷蹙眉,说道:“客院的最有可能的,贤王府今日人是最多的,各家的男人女眷都在,还带了许多小厮婢女。这些人若是有点什么都会去客院,可若是在客院的话,王妃,他们要如何把你引到客院去呢?”
两府之间隔得那么近,若是把男人藏在客院里,等着叶银禾出现的时候毁她清白这并不现实。
叶银禾若是衣服脏了,直接回府就成了。
那么,很可能他们要动手只有一个。
在回府的路上动手。
叶银禾立刻道:“去把纸樘和笔战叫来。”
琴音立刻去了。
纸樘和笔战到了书房门口施礼才进门。
“王妃,您找我们有何吩咐?”
叶银禾并没有说叫他们来主要是为何,而是说:“今日贤王府人多,人手不足,我回来时看到通门这边无人把守,你们寻几个人守着通门那边。”
她想了想,叮嘱道:“不要露出动静来,悄悄的守着,若是看到可疑的人就抓起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可疑的人?
两人心中已有些许猜测,应下了出去着人去守门。
周嬷嬷看她面色有冷意,气恼晏长桓的恶毒,又很是不明白。
她知道方氏和叶银霜母女不是好东西,可晏长桓与叶银禾无冤无仇的。
晏长桓为何要找人来毁叶银禾的清白?
对于周嬷嬷的疑惑。
叶银禾说:“有些人的恶是天生的,人性本恶,他本就不是个好人。因为被送去新兵营又是我提议的,只怕恨不得我死无全尸吧。”
话是这样解释,但叶银禾知道,晏长桓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他本身就是个坏人,坏的人,只要别人做的事情让他不满意都可能激怒他。更何况,这晏长桓似乎天生厌恶她。
周嬷嬷心里凝重非常,说道:“那可如何是好,两府之间这么近的距离,他这般歹毒的心思,躲得过一次只怕后面还会有更多狠毒的手段。”
前有狼后有虎的,这日子怎么就那么艰难呢?
叶银禾听得发笑,说道:“走一步是一步,再说了,我们还能坐以待毙吗?”
她可不是以前那个叶银禾了,如今的她,有的是手段和法子。
叶银禾还是要回到贤王府那边去坐着的,她让笔战和纸樘守着通门那边,自己回去也不敢掉以轻心。
原先她只带了周嬷嬷和琴音,这会儿连棋语也带上了。
回到女席,才发现老太妃也来了,她赶忙凑过去,乖巧的喊了声:“母妃。”
叶银禾并不知道,笔战和纸樘将这事情跟晏时隐说了。
隐山居的卧房里。
晏时隐面色沉沉。
虽他的小王妃吩咐得很是隐晦,可他却觉得,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找个人悄悄跟着王妃,保护好王妃的安全,通门那边守好了。”
笔战纸樘应是。
却见晏时隐伸手看他们的衣着,说:“给本王找一套小厮的服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