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个贱妇失心疯了不成?怎么跟娇娇说话呢!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娘!我哪里说错了!咱家变成如今这样不都是被她害得!”
想到马洪斌跟自己亲热时嘴里喊的却是徐娇娇的名字,方翠芬眼底满是痛楚与心酸。
不管不顾站起身指着徐娇娇怒吼,“徐娇娇,你都有杜少廷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男人!你这个荡妇想让天下……啊!”
扑通!
没用徐娇娇出手,杜少廷抬脚就把方翠芬踹飞了出去。
“黄婶儿,像这种乱吠的疯狗你还是把它拴好了吧,否则……碰到那脾气不好的,说不好哪天就给家里惹祸了!毕竟像您自己说的,您家当前条件也不富裕,就别雪上加霜了吧!”
“你……”
面对杜少廷的威胁,黄杏花只觉得全身血液往脸上冲,整张脸赤橙黄绿青蓝紫变幻莫测,直到最后换成黑色,阴沉得比十多年没刷的锅底还黑。
“好了,黄婶儿,身为晚辈,我言尽于此,至于听不听……就是您家自己的事了。”
离开之前,杜少廷凌厉如刀锋的目光射到黄杏花身上,警告意味十足。
让儿子重新进厂的目的没达成反倒挨了一顿狗屁呲,黄杏花不敢去找徐娇娇跟杜少廷的麻烦,最后只能把怒火全撒到方翠芬身上。
没等方翠芬从地上爬起来,跨坐在她身上就是一顿巴掌伺候。
啪啪啪……
双手开弓,扇嘴巴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妇!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竟敢跟人家徐娇娇那样说话。怎么,你是嫌害得我们老马家还不够惨是不是!”
“娘,娘,我错了,我身上好痛,别打我,别打我!”
方翠芬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只能捂着脸不停求饶。
“呸!别叫我娘,都跟我儿子离婚了,你算哪门子咱老马家的儿媳妇!我警告你,待会儿你就不用跟我回家了,能滚多远,就给老娘滚多远去!”
折腾一通,黄杏花也累坏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往方翠芬脸上吐了一口黄痰。
“咱们老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
黄杏花离开后,过了好半晌,方翠芬才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胡乱拨了拨凌乱不堪的头发,露出青肿的脸显得尤其狼狈与疯癫。
“徐娇娇,杜少廷,黄杏花,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这都是你们逼我的,逼我的!”
“呀,娇娇,你跟少廷又上山了?”
杜育书看着院子外面的大野猪,笑得合不拢嘴。
“是啊,叔,最近大家伙春种的同时还得兼顾着蔬菜加工厂跟种植蔬菜的活,我就想着上山碰碰运气,打点大家伙给村民们改善改善伙食。”
“哈哈,那感情好,娇娇啊,还是你有良心。叔我啊,正愁大队里去年养的猪……算了算了,那糟心事不提也罢!”
想到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养肥的老母猪被秦建飞跟刘玉娟霍霍了,杜育书就一阵心疼。
“哎呀,叔,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您就别再想了。快喊人来把这头猪收拾了,晚上咱们吃杀猪菜。”
“好好好,叔不想,叔不想。等着,叔这就喊人去。”
杜育书兴高采烈离开后。
“娇娇,秦建飞这件事……”
“少廷,你放心,秦建飞就是个小喽喽,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我一直没理他,就是想看看他身后还藏着哪些人。”
自从秦建飞从外面回来后,徐娇娇一直让勇者负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狼崽勇者长大后颇有领导风范。
怎么说呢?
反正大队里的狗都挺听它的。
听徐娇娇这么说,杜少廷也就放心了。
晚上,美美吃过杀猪菜后,趁着夜黑风高,两人悄无声息出现在牛棚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