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
“你怕什么!”
“是!”
城头上曲阜县令和县丞正在悻悻之时。只见不远处刚刚策马离开的校尉再次折返了回来。
“你看这人又来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唉,搭理他干什么,走咱们回去。只要听了衍圣公的命令关闭城门就好,剩下跟咱没没关系啦。”
说罢县令和县丞二人一番礼让,相约而下。
城外刚刚折返回来的校尉,也没有对城墙上再次喊话,只见其伸出大拇指瞄了瞄前方。后面几名小兵,费力的推着一门火炮走了过来。
“预备,射!”
随着那名校尉一声令下,一颗炙热的弹丸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曲阜城墙的鼓楼上。接着又是两炮,正中目标。霎时间,刚刚还矗立在城墙上的鼓楼直接坍塌,飞起的木屑到处乱飞,城墙上不少人被崩开的石木击中。还没刚刚走到楼梯的县城更是被倒塌的木棒活生生的砸死在那里。
“开不开!”
校尉再次策马赶到城墙下。
刚刚还春风得意,准备小酌两杯的县令,在见到县丞直接死在自己面前,立刻趴到了女墙之下。
“再问最后一遍开不开!”
眼见没人回应,那名校尉再次挥动去个胳膊。那名校尉的身后,此刻又多了两门炮,在他身后不远处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对黑影。
城墙下,明军几门炮的操作手正在流利的操作着,很快两门炮装填完毕,士兵们已经做好了再次发射的准备,就等将军的命令下达了。
城墙上畏畏缩缩的露出半个头的曲阜县令,眼见明军玩真是了。此刻在也是顾不得什么孔府禁令,衍圣公要求。只怕他再不开门,不是衍圣公要他死,而是外面的明军就要发起冲锋了。
曲阜县令,抢过旁边的一名士兵手中的长矛,挑起自己的臭白袜子。装作勇敢的站起来对着下面喊道。
“将军,不要误会,咱们都是大明的臣民,您这样炮轰我曲阜县城不怕衍圣公参你一本吗?”
那名校尉在看到曲阜县令还是怎么多屁话,便也不在等,直接下令朝着城墙又轰了三炮。
炮弹砸在城墙上,一时间使得城墙摇晃了一下,弯着腰畏畏缩缩的曲阜县令更是一个哆嗦,差点栽倒在城墙上。
“再问最后一遍,开不开!”
“我开!我开!将军不要再炸了。”
随着“吱~”一声,厚厚的曲阜城门被缓缓的打开,曲阜县令带着城墙上的几名兵丁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
“你就是曲阜县令!”
“小人就是!”
“绑了!”
随着王象乾一声令下,身后立刻窜出几名士兵,流利的控制住曲阜县令。
“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我是曲阜县令!我可姓孔!”
这位孔胤植的族叔,挣扎着咆哮着,试图喝退控制住自己的明军,可他在这面撒泼打滚,终究还是没有这几名士兵的力气大,被老老实实的摁在王象乾的面前。
“看着,你姓孔怎么了!老夫奉皇命出行,掌尚方宝剑,御赐王命旗牌。所到之处,如天子亲临。你阻拦我,就如同阻拦圣驾!先带着让他看出好戏,过一会再杀了这个为非作歹的县令。”
说罢,王象乾催动马头,带着大军走进曲阜城。
因为几声炮响,此刻的城门外早已经聚集着无数准备逃命的百姓,众人投着好奇的眼光看着骑马进来的一行人,更是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