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其实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着姜星辰刚刚说的那番话。
什么叫做你以为赢了，但其实从一开始就输了？
这是他故弄玄虚，还是真有其事？
如果是故弄玄虚还好，可如果真有其事，那自己输在哪里？
炼狱宗已经被自己给彻底毁了，就算还有散落在外的残余，也应该是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既然如此，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而且还是从一开始就输了，那就更加无从谈起了。
难道他说的，不是指对付炼狱宗这件事？
可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还有什么事是自己没处理好的？
凌毅用最快的时间，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来所经历的事，虽然有些事情处理的很曲折，但好像每一件事的结果都是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才对。
思前想后，凌毅觉得，那家伙很可能是故弄玄虚，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膈应。
想明白这点之后，凌毅就没再去想这事，真正做到了拿得起，放得下。
其实放不下也没用，毕竟以他现在的修为，还没办法预测未来。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干脆不去想，没必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看着头顶那碧空如洗的天空，凌毅有些惆怅：“可惜啊，就只差一点，就能零元购了。”
姜妙允：“……？？？”
“什么零元购？”姜妙允一脸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家伙的老巢，肯定有很多好东西，要是我能跟上去的话，啧啧啧……”凌毅摇头感慨道，眼睛里面都在冒光。
姜妙允看着凌毅眼里的光芒，瞬间就汗流浃背了：“听你这意思，你是打算去那家伙的老巢里抢东西？”
“瞧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能说抢呢？那叫零元购！”凌毅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姜妙允忍不住给凌毅丢了一记白眼，“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了什么？那是人说的话？”
凌毅有些懵，这女人说话，怎么还自带消音器呢？
“可惜啊，那家伙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大意了，唉……”凌毅望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姜妙允见凌毅这副模样，忍不住安慰道：“没跟去也好，我刚刚就想劝你，他们总部强者太多，你就算去了，也讨不到半点好处，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凌毅收回视线，看了姜妙允一眼，但没有说话。
“怎么，我说错了吗？”姜妙允皱眉问道。
凌毅摇了摇头：“我来炼狱宗之前，你差不多也是这么说的。”
“额……”
虽然知道凌毅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姜妙允还是感觉有被打脸到。
尽管她很想说，他垂钓者的总部，岂是炼狱宗能相提并论的？
但想了想，她还是把这话给咽了回去。原因很简单，凌毅那家伙最擅长扮猪吃虎，谁能保证他现在只是神境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