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咬着嘴唇。
“嬷嬷,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如此对待阏氏吗?”
教引嬷嬷叹了口气。
“形势比人强,如今我们在南朝的宫中,只能忍耐。”
赵川却对她们的反应浑不在意,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阏氏,心中只想着让她尽快好起来。
“来人,再去熬一碗汤药来!”
宫女们赶紧应命而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新的汤药端了上来。
赵川再次尝试给阏氏喂药,这一次,他更加小心翼翼,动作也更加轻柔。
“阏氏,你一定要好起来。”
香雪在一旁看着,心中的愤怒渐渐被担忧所取代,她也希望阏氏能够早日康复,哪怕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终于,在赵川的坚持下,阏氏似乎有了一点吞咽的反应,汤药慢慢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继续,再喂一点。”
宫女们赶紧配合着,一点一点地给阏氏喂着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陛下,不好了,匈奴的使者在宫门外大闹,要求立刻见到阏氏!”
“这群匈奴人,真是不知死活!”
教引嬷嬷和香雪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
赵川说道。
“先把使者稳住,就说阏氏病重,正在医治,容后相见。”
侍卫领命而去,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赵川看着阏氏,心中暗暗发誓。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匈奴人得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阏氏的病情似乎渐渐稳定了下来。
赵川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对教引嬷嬷和香雪说。
“好好照顾阏氏,若有半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匈奴那边的嬷嬷和宫女们满心悲愤,皆不愿意看到眼前这耻辱的一刻,下意识地纷纷紧紧闭上了眼。
珍珠阏氏不愧是匈奴第一美女,即便此刻病得沉重不堪,身上仍然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甜香。
赵川虽心中怀着不可告人的企图,却也知晓此刻不能表现得太过粗鲁。
还好,这回赵川的方法终是奏效了,那喂进去的汤药被阏氏缓缓全部咽了下去。
见到自己的努力总算有了成效,赵川一直高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几分。
就听阏氏在无意识中,如梦呓一般喃喃说。
“单于,您还是不舍得臣妾死去。如果臣妾死了,魂灵就能回单于庭了吗?”
然而赵川的心里却毫无波澜,他的思绪早已飘远。
如果自己在这场与匈奴的争斗中战败,身边的虞妙弋、吕雉等女人一旦落到冒顿的手里,那下场必定凄惨无比。
说不定匈奴人会比自己此刻对待珍珠阏氏的行为还要残忍百倍不止。
这碗药喂得极为艰难,分了好几次才总算喂完。
赵川抬眼望去,却发现那几个宫女都背过脸去,无人在旁边照应,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