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强迫进攻的那些奴隶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顺着来路拼命跑了回来。
当然,还有一些慌不择路的奴隶在别处踩了雷,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惨叫声此起彼伏。
左贤王马上说。
“这一仗打得实在太窝囊了,末将这就回去调集整个匈奴所有的部落兵力,一起过来,就算是拿人命填,也要砍了赵川的狗头!”
冒顿单于怒视着左贤王,呵斥道。
“牛羊需要喂养,我们匈奴王庭需要供养,把部落之人全部填到雷区,你这蠢货,想自己去放牛喂马吗?”
众人听到冒顿单于的斥责,都惊得面面相觑。
“那我们该怎么办?”
冒顿单于想了一下,马上就说。
“用飞鸽传书传令我们在咸阳的伏兵,让他们散播谣言,就说他们的皇帝被我包围在白登山,没水没粮,很快就要死于非命!”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称赞冒顿单于的计策高明。
而此时的白登山,虞子期和他的将士们虽然暂时击退了匈奴的进攻,但他们清楚,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
虞子期望着远处道。
“兄弟们,匈奴贼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誓死保卫这片土地!”
时间在紧张的备战中悄然流逝,夜晚的白登山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士兵的脚步声。
虞子期独自站在山巅,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大楚的百姓,
突然,一名探子匆匆跑来。
“将军,不好了,咸阳传来消息,城中谣言四起,说陛下被困在白登山,危在旦夕!”
虞子期心头一震,这谣言一旦扩散,将会对军心民心造成极大的影响。
“可恶的匈奴贼子,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将军,我们该如何应对?”。
虞子期深吸一口气。
“立即派人回咸阳,澄清谣言,稳定民心,同时,加强山上的防守,绝不能让匈奴有可乘之机!”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比虞子期想象的要糟糕。
咸阳城中,谣言迅速传播,百姓们人心惶惶,甚至有一些不法之徒趁机闹事。
朝廷中的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有人主张派兵增援白登山,有人则认为这可能是匈奴的诱敌之计。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位大臣大声说。
“诸位,此时我们应当相信虞子期将军和陛下,切不可自乱阵脚,我们要稳定局势,全力支持前线的将士们!”
在这位大臣的呼吁下,朝廷终于逐渐稳定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各项事务。
而在白登山,匈奴的新一轮进攻又开始了,冒顿单于亲自督战,匈奴大军涌来,虞子期带兵拼死抵抗。
但匈奴人似乎是铁了心要拿下白登山,一波倒下,另一波又冲了上来。
虞子期的身上也多处受伤,但他依然坚守在前,鼓舞着将士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