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呢,我想问你们血婴蛊。”篱乐直接开门见山,省得让人以为她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从他们的神色,篱乐看不出来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血婴蛊,你们南疆的蛊毒,你们南疆人不是最擅长这些吗?”篱乐问。
高个子南疆人:“你说的我们都不知道。”
矮个子南疆人:“不过我们知道有人知道。”
“谁?!”篱乐刚失望了一瞬就燃起希望。
矮个子南疆人:“我们的团长。”
“你们的团长人在哪里?带我去见!”篱乐说,“这定金子就归你们了!”
高个子南疆人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不需要那么多钱。”
矮个子南疆人点头。
哇,这天下居然还有如此正直的视钱财如粪土的人啊!篱乐非常钦佩。
高个子南疆人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帐篷:“我们团长就在那里,你去找他。”
“好,谢谢你啊!”篱乐笑着收回她的金子。
说是对面,其实挺远的,篱乐一路走,沿途都有不少杂技团的人走来走去,看见她都投来探究的目光。
篱乐赶着去找团长,没有理会其他人。
帐篷亮着灯,人应该在里面。
篱乐直接掀开帐篷的链子:“你好,找人!”
“好啊。”
声音好熟?
没等篱乐反应过来,就看到九婴的脸。
……
这人……
“果然杂技团就是你的啊。”篱乐嘴角抽了抽,“不是说不做人贩子了吗?”
九婴:“怎么杂技团一定要和人贩子挂钩啊?你这样的思想要不得!我啊热爱杂技团马戏团这些表演所以才会成立杂技团,至于做人贩子,那不过是其中一时兴起的事。”
他摆了摆手。
篱乐今天也不是来跟九婴掰扯这些的,她直接问:“血婴蛊,你的团员说你知道。”
“当然了,当然知道啊。”九婴笑眯眯,“我就说我们很快见面了。”
“你知道,那好办,解药给我。”篱乐伸手。
“我什么时候说有解药了?”九婴耸肩,“我不过是知道血婴蛊毒要怎么解,至于解药,得妹妹你自己来了。”
“行,你先说说看。”
“其实方法很简单,你耳朵靠过来。”九婴勾了勾手指。
篱乐不为所动:“你说就说,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
“哈哈哈哈哈,跟师兄一个样子,尽爱威胁人。”九婴兴致不错地喝了口酒,继续道:“他们中了血婴蛊,怀了血婴才会被血婴吞噬,最简单的方法自然是把血婴弄出来了,比如说流产。”
“说得好,那怎么保证人没事呢?”
“哪能保证人没事的?女子生产都要经历九死一生呢,中了血婴蛊还能担保百分百活命,这蛊毒也太好说话了些。”九婴摊手。
篱乐翻了白眼,转身就走:“看来你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谁说没有的,血婴的流产程序可是和别的一般胎儿不一样,我知道需要什么引产。”
九婴的话成功让篱乐停住脚步。
“需要一种南疆才有的药,叫颇信子。”九婴笑着说道。
“这里没得卖吗?”这儿离南疆那么远!
九婴:“难说了,这是一种蓝色花瓣白色叶子的花,妹妹可以拜托你爹去全城找,没准有哪家药店有呢。”
“你真的没有?”篱乐狐疑地问。
九婴:“真的没有,我们负责下蛊毒给安乐国,还能备着解药啊?图什么?”
“行吧。”
先把引产血婴的药备着,再想想有没有万全的方法。
“妹妹,其实你们中毒的不过是几个士兵罢了,就算他们死了影响也不大不是吗?”
“能救人就救。”
虽然跟这种人讲也是白费力气。
“妹妹真是好心人,再送你一个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