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青儿说道:“书斋里有四处翻动的声音,但是没多久就没有声音了。”
钱鸣多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和冉儿商量好了,如遇到这种情况。她知道该怎么做!”
午夜,当钱鸣多走出地道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陆冉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殿下。”陆冉紧紧的搂住钱鸣多。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冉儿,说吧。”
“皇上下旨要拘捕殿下,罪名是勾结掌兵之武将。当发现殿下不在府内,便让随行的京畿衙门的差役四下粘贴殿下的画像。”陆冉有些许的慌乱。
钱鸣多微微点了点头,“从时间上判断,皇姑妈给父皇的奏章应该是在五天前。可她昨日还说准备在父皇回京之后再向父皇陈奏。”
“殿下的判断完全正确。看来就是长公主在设计陷害殿下,她担心殿下拒不承认,所以昨日才会将殿下请过去。”
“是。可我还是想不明白,皇姑妈为何要这样做。”钱鸣多轻叹一下,“难道是她在帮助别的皇子夺位?”
“六殿下已经身陷囹圄,殿下您也被皇上下旨缉拿。成年的四位皇子就剩下二殿下和三殿下了。”陆冉看向钱鸣多。“难道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吗?”
陆冉猛地想起什么,“对了,今日有消息传来,昨晚长公主府在入夜之后,有一乘软轿进入长公主府。轿子是直接抬进府内,轿中之人并未下轿。”
“此消息从何而来?”钱鸣多不禁问道。
“楚湘。”
“楚湘?”钱鸣多眉头紧皱。“他为何要告知与我,为何要出卖皇姑妈?”
陆冉将一张纸交给钱鸣多,他走到窗边,接着月光,看到纸上只画有一件衣服。那是一条长袍,墨色的长袍。
“墨衣楼?”钱鸣多惊呼。
“殿下,是墨衣楼的人进入长公主府吗?”陆冉问道。
钱鸣多缓缓的点了点头,“可是楚湘会怎么知道是墨衣楼呢?关键他是什么人,为何要出卖皇姑妈?为何要将此消息传递给我?”
钱鸣多抛出一连串的问题,这都是他和陆冉要急于分析出来的。
“殿下,楚湘是否知道墨衣楼,是个未知。也可能是见到一个身穿黑衣的进入长公主府。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的消息里有没有关于楚湘的资料?”钱鸣多问道。
“楚湘,山西忻州木耳村人。”
“木耳村人?”钱鸣多打断陆冉的话。“那岂不是和貂蝉一个村子的。”
“貂蝉是忻州木耳村人吗?”陆冉好奇的问道。
“是的。钱鸣多长叹一声,“我在哪里住过一段时日。哦,接着说吧!”
陆冉略加思考了一下,“从长公主府建成之日起,即为府内总管。”
“没有了?”钱鸣多拧眉问道。
“没有了。资料上就这么多。”陆冉点了点头。
钱鸣多慢慢的坐到椅子上,“木耳村我听惠妃娘娘说起过,有一年父皇在战场上负伤,曾经在一个农户家里养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