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是大概是十几日之前来的。”
“那原来将军在何军营、任何职呀?”
木兰看了看钱鸣多,心里想道:“温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打仗受刺激了?变傻了?”
“末将原来就在绯羽军,”但是自己作为下属又不能不回话,“任副将一职。”
钱鸣多翻看着名册,封面上写着《绯羽军名录》。第二页在主将一栏里写着“温宇轩”,副将一栏写着几个小字“木兰榕”。
“木兰榕?”钱鸣多不禁念了出来。
“将军有何吩咐?”木兰问道。
“哦!没什么事。”钱鸣多合上名录“我只是在看我绯羽军名录,看到了将军的名字,就随口叫了出来。”
“我觉得木兰将军的名字可以叫木兰蓉儿,这样岂不更贴切!”
“将军怎知我唤作蓉儿的?”木兰微微垂下头,说道。
“怎么你真叫木兰蓉儿?”钱鸣多好奇地问道:“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而已。”
“回将军。木兰本名木兰蓉儿。只是在当年从军的时候,才将名字中的“儿”去掉的。”
“木兰蓉儿多好听的一名字呀?为何要改呢?”
“当初木兰是替父从军,怕引起不便,所以所以就起了一个像是男人的名字。”
“你说你是替父从军?”钱鸣多提高了嗓门,一脸质疑地问道:“你替父从军的事情不是一直都瞒着所有的人吗?”
木兰蓉儿瞥了一眼钱鸣多,轻声说道:“当初刚从军之时,的确是瞒着别的人的,可是后来发觉军中像我一样替父从军和替自家兄弟从军的人大有人在,于是,大家都不再隐瞒自己是女儿身了!”
“我他妈都被整懵圈了。”钱鸣多摇了摇头,说道:“这可是和传说中的花木兰从军相悖太多了。”
“将军所说的传说中的什么?”木兰蓉儿歪了一下头,问道。
“传说中的花木兰一直在军中隐瞒自己是一女孩儿的事情”钱鸣多说道:“直到她回到家乡,对镜贴花黄,著我旧时裳之后,才被伙伴看出是女儿身的。”
“将军真是说笑了。”木兰蓉儿笑了笑说道:“咱们绯羽军中皆为女子,只有只有将军您一人是男儿身!”
“你说什么”钱鸣多从床上腾地一下蹦了起来:“大姐,你这是跟我逗闷子呢?”
“将军。”木兰蓉儿一脸惊讶地看着钱鸣多“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叫人不可”
“得、得、得。”钱鸣多一边往账外走去,一边说道:“甭想拿我开涮,我自己瞧瞧去。”
走出帐外没几步,钱鸣多就停下了脚步。
“不用看了。”他心里说道:“一片女孩子说话的声音。”他转身回到帐中。
“木兰将军辛苦了。”钱鸣多说道:“请回帐中安歇吧。”
看着木兰蓉儿离开他的大帐,钱鸣多慢慢的踱到帐外,他凑到亲兵面前,悄声问道:“你是男是女?”
“回将军”亲兵躬身回道:“我是女的,只是声音粗闷,像是男子的声音。”
“这么说”钱鸣多看着人影憧的军营,疑惑地问道:“咱们这绯羽军中就我一个男的?”
“回将军,是。”亲兵此时也觉得钱鸣多有点受刺激,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