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骑不上吗,女士自行车矮一点,你就能骑了。”
“行,别给我送过去了,直接放大杂院那边吧!”
“我们去看一下缝纫机。”说完拉起刘芸就走。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会。”
“我嫂子她们都有,她们有的你也必须有。你不是喜欢漂亮衣服吗,以后自己会做就想做多少做多少了。”
刘芸想了想也是,“等一下,现在也不好拿,到时候再说吧!”
“好吧。我们再去看看衣服吧!”说完拉起刘芸又往成衣区走去。
“同志,你好把那件红色呢子大衣给我看一下。”
刘芸根本反应不过来,“我都有两件了,怎么还买呢子大衣。”
“这件是红色的。”于谦和看上果断付款。最后刘芸拉着意犹未尽的于谦和走出了百货大楼。都说当一个金牛座爱上了你,她就会一个劲的给你花钱,现在她信了。
十一月底打了一次霜,于母不小心摔了一跤,不过幸好没有伤到,但没过一个星期于母突然办了退休。
于母的年龄比刘母要大一些,已经五十多了,刘母才四十五。
对于于母办退休,当于母一提起这事,单位领导爽快的就答应了,没过几天这事就办好了,现在高考取消,每个岗位都争的头破血流,能空出来一个岗位,领导能不乐意吗?
如今一个岗位就是铁饭碗,如果让家属接班的话,那就相当于顶职,而且两人的户口关系也要转换。但退休就不一样了,退休人员每个月都有退休金。
听到于谦和说的时候还有的诧异,但也没多想,剩下的也就没羡慕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二月初六,两个人就要去领结婚证了。
刘母看着刘芸从箱子里翻出户口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眼角余光瞄着桌上的东西,两斤肉,两斤红糖,两瓶酒和四包烟,嘴角怎么都收不起来了,这么厚的四礼,代表着男方对女方的重视。
其实户口本她都是收在空间里的,到箱子里找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家里有一个惦记她工作的女主,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家里她不放心。
拿好户口本和昨天开的介绍信,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来到街道办事处的婚姻登记科,递上介绍信还有结婚申请报告,办事员看了眼两人,然后重重的敲下公章,并恭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谢谢。”于谦和递上几颗糖,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兴奋不已。
看着这一张奖状一样的纸,她还是有点不真实。又去拍了照片,这个时候照相也真不便宜,5寸照,半身照4毛,全身照5毛。两人两种都单人双人都来了一份。
“这是收据,一星期后拿这张票来取照片。”老板看着这对不差钱的小夫妻,说了好几句祝福话。
这时候结婚可以领一张结婚购买证,凭这张证可以买两斤花生瓜子和两斤糖,过期可就没了,所以刘芸把份额都买了。
来到布料娶的时候于谦和又走不动了,想给媳妇买布做衣服。
但如今的布就素色和花色两类,素色的是黑色,青色,蓝色比较多,像是红色,粉红色这种颜色鲜亮的都没摆出来,大多都被内部消化了,偶尔拿出来也是瞬间抢售一空。而且刘芸现在的衣服虽然和二十一世纪不能比,但也有好几套了,刘母已经嫌她败家了。
但于谦和就是不听,“同志你好,那块粉格子的布能拿来我们看看吗?”
营业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看着两人笑道:“你们刚结婚吧?同志眼光真不错,你媳妇年纪小穿粉格子好看。”
“就粉格子的,我要六尺。那块白碎花也要六尺。”
又买了一块浅蓝白格格和红色方格的土布,这是刘芸自己要的,比起那些她更喜欢土布来做厚衣服。果然回到家刘母直骂败家娘们。
十二月初八天,微微亮刘芸就爬起来了,昨天晚上刘静就回来了,两人睡在以前的房间里,刘爱党又去睡客厅了。
上身高领红毛衣,这是昨天晚上刘静送的,下身黑裤子黑皮鞋,外面再套上于谦和送的红色呢子大衣,梳上两根蜈蚣辫,再在额前搞个龙须刘海。
“来来,铅笔,口红,火柴给你。”
照样,画眉,口红,腮红,眼影,卷睫毛,一气呵成。
“啧啧,配上这件红大衣可真好看。”
“你要不要来一个。”
“你结婚我就算了吧!”
“来给你编单根,我的是两根。”
“行。”
八点不到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当下推崇简单的婚礼,所以没那么多仪式,来接亲的六辆自行车还有一辆吉普车,这也是非常有排面了,九点十八从刘家准时出发,浩浩荡荡来到于家。
简化过的结婚流程,这过程刘芸非常熟悉,和刘静结婚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仪式结束后,给周围邻居亲朋和孩子们散糖。在孩子们一阵笑闹和周围客气的祝福声中散场,往国营饭店走去。
于家的人际关系往来要多一些,摆了整整八桌。
结婚当晚,刘芸终于摸到梦寐以求的腹肌了,谁能想到啊谈了近半年的恋爱,前一个月竟然只有牵手,亲亲抱抱都没有,亲还是刘芸主动的呢,早就馋那腹肌了,但于谦和看都不给她看,更别说摸了。看着为非作歹的媳妇, 于谦和犹豫了一下,便小心地、试探地继续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