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什么,宝宝,让风画先带你下去换身衣服好不好,这件有点油了,你刚吃完饭,正好散步消食,这样饭饭能快一点到你小肚肚里,一会儿就可以去练剑了。”
“好!”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的岳兴阿重重点头。
盛欢这时拿起桌上一朵玫红色的茶花插到了岳兴阿发上。
“去吧。”
“谢谢额娘!”岳兴阿感觉到头上轻飘飘的花朵,又乐了。
风画适时上前,牵住岳兴阿另一只手离开。
没一会儿,屋外传来细微的轻响,然后,康熙推门而入,一进来,就发现女子正坐在桌前,好像没看到他,也压根没看过来,徒自插花。
屋里唯一的下人风棋大气不敢喘,康熙眸光落在女子身上,没说话,抬手,风棋如蒙大赦,快速退下。
退下时,还体贴的把门给带上了,然后,就连窗户也给关上了。
康熙走过来,见女子白嫩的指尖穿过一枝又一枝花束,纤长的手指如葱根般水嫩,又像彩蝶在其中飞舞。
他饶有兴致:
“夫人这花真新鲜,开得正好,所谓娇花配美人,可谓是相得益彰。”
盛欢终于抬头了,手中的茶花直接扔向康熙,也不行礼,大胆极了,显然很生气他不管不顾就来了:“这大白天的,万岁爷怎么来了?就不怕一会儿谁来撞见了你。”
“夫人赠花,可是以表相思。”康熙顺手就接过了花,他见女子面无表情,但隐隐的就觉得她生气了,也觉得自己理亏,手中捻着茶花根部走过来,如同一个翩翩佳公子,矜贵中优雅天成。
“朕来,自然是来见夫人的了。”
想通后的男人,显得格外好说话,更何况,面前的人又不是外人,肌肤之亲,自然是更亲密无间了。
他走近:“夫人所虑不会发生。”
盛欢闻言,清凌凌的眼眸睨了过来:“不愧是万岁爷,口气就是大,来了也不知道敲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屋本就是你的。”
“怎么就不是朕的。”
话落,大步过来的男人猝不及防的就把人给压在了桌上。
茶花因此落到了两人之间,艳色灿烂。
“你做什么?!”她惊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动作。
“夫人莫忘了,朕的另一个身份。”
他贴上了她的耳垂:“朕可是夫人你的……奸·夫啊,怎么能不过来。”
他说得暧昧,眼神也暧昧,不见羞愧的。
盛欢眼睛瞪圆,不可思议:“万岁爷怎还喜欢这种称呼。”她眉眼垂下:“果然是登徒浪子做惯了。”
康熙闻言,立马就想到她上次说他登徒浪子的场景,眼睛微眯,眸光深邃:“难道朕说的不是实话?”
他捏上了她的脸,滑嫩白皙,爱不释手:“夫人可忘了那日,是谁先扑倒的谁。”
“是你先不规矩。”他的话,让她也想到了那晚自己的举动,玉面浮上一抹粉,很快却又肃起了脸,冷冷的扣住了他不规矩的手:“青天白日的,万岁爷这是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