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尘心中咯噔一声,心想:他不会那么疯,把她的事说出来吧?
楚璃看懂了她的眼神,她既然害怕,他又怎么能把真实原因说出口呢?
楚璃失落的低头,低声说:“我是对二堂兄怀恨在心的,可是这么久来,他神出鬼没,实在找不到他,我又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所以我干脆报复到长得与他相似的大堂兄的身上了。”
听了他的解释,众人齐齐掉了一地的下巴。
这起事故,到底是战王惨一些,还是恭王世子惨一些?
好像都挺惨的。
这下太后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顶多说了几句楚玄澈下手太狠,但气势明显地比之前弱了不少。
最后,又把楚玄灵拉出来咒骂一顿。
觉得都是他惹出来的事。
“皇上,你得把他找出来,弄成现在这样,可不是小孩子闹矛盾那么简单。他骂我老不死的我就认了,不能让他到处丢人现眼,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皇上点点头说:“母后,我也一直在找他啊,可他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上次他跟袁辰他们打架,你就该早跟我说,而不是自己派人去抓。”
太后:“……”你这是在埋怨我私自下令抓人?
“总之得尽快找到他,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好。”
最后,此番事故最终的罪魁祸首只有楚玄灵一人而已,楚玄澈与楚璃都被判定为受害者。
楚璃给楚玄澈下巴豆报复不对,但楚玄澈也打了他,算扯平了。
太后虽然心中不满,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这故事流传出来,成了一个笑话。
“上次战王被恭王府的二公子打,一时气不过,让人下巴豆报复。结果报复错了人,把恭王府的世子毒进了茅房。世子觉得憋屈,又把战王打了一顿出气,两人闹到了皇上跟前。”
“你听得不对,是战王想报复二公子,但苦于找不到他人,一气之下把世子夫妻哄骗到城外的别院里,让人偷偷的给世子下了巴豆。反正两人长得差不多,给谁下都一样。”
“哟,这能一样吗?那世子肯定不受那窝囊气啊。”
“是啊,所以他把战王打了。”
外头将这事当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论,好似皇家的笑话比平民家的更好笑一些。
谁都没提起,那日战王妃风风火火的跑去城外的别院,却是躺着回来的。
直到现在她还被关在战王府的偏院里。
多少王府的丫鬟下人看见,没一个敢对外说的。
阮夫人担心不已,几次上门都吃了闭门羹。
几番打听下,凌烈好心提醒她,“王妃得罪了恭王府,王爷惩罚她,是给恭王府一个交代。”
剩下的,让她自己脑补去。
阮夫人浑浑噩噩的回去,把听来的话告诉阮宏。
“你说,那凌侍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阮宏眉头深皱,“怕不是世子与战王的笑话其实是个幌子,皇家由着外面的人传,其实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啊?那……那真相其实是跟咱们那个傻女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