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阳听完安也这话,一下没反应过来,闷头撞在玻璃门上。
疼的他捂着额头倒抽凉气的时候还不忘朝着人竖起大拇指。
“牛逼,安姐你真牛逼,我佩服佩服的死死的。”
“你这些肮脏手段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我每每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多少算个正常人了。”
“滚!”
酒店套房里,徐影正在指挥酒店阿姨打扫战场。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床底下,床头柜旁,以及沙发上捞出各色避孕套的包装袋。
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季澜见门开车,跨步进去时,恰好看见阿姨从床底下捞出一条男士内裤:“徐小姐,这个还要吗?”
季澜一脸震惊望向徐影。
徐影望着人,忙挥手,结结巴巴开口:“丢丢了。”
“你昨晚战况挺激烈啊!”
“久旱逢甘霖嘛!”徐影笑的尴尬:“你怎么来了?”
“来跟你聊聊上次策划组提议综艺节目的事儿。”
“那我们换个地方聊,”待在这儿,万一阿姨再捞出个什么东西来让她社死,她得多无地自容啊!
“你还有什么激烈的东西是怕我看见的?”季澜打量着她。
徐影也不敢回应,拿起大衣搂着她的腰将人往外面带。
走了几步想起来她肚子里还有个太子爷,改成抓着她的胳膊将人往外拖:“你行行好,别问了。”
“我都喝断片儿了,哪儿记得那么多事儿啊?”
“日料?”
“这家酒店的日料还不错,”徐影吃过几次,开口推荐。
“行!”
二人辗转去了楼下。
停车场里,秦昌电话进来告知她们去了五楼日式餐厅。
季明宗眉头紧锁,无端的压迫滋生出来,让站在窗旁的秦昌不敢大意。
直至严会眼神示意,他才敢离开。
九点三十五分,徐影拉开椅子刚准备坐下去,桌面上手机亮起。
一串触目惊心的号码映入眼帘,位数那几个相同数字一看就知晓这号码不是旁人用的起了。
她点开瞧了眼。
直咧咧的躺着六个大字:「忌生冷————季明宗」
“怎么了?”季澜问。
徐影将手机递给她:“季老板的短信,吃点热乎的吧!”
“你就这么听他话?”
“你清醒点,这是听话的事儿吗?我是站在你的身体方面出发,我可不想因为一些生活上的原因让你受苦受痛,”徐影说的直白:“本质上,爱屋及乌。”
“反之亦然。”
这日,二人倒也没聊起男人的事儿,反倒是就公司最近的发展规划做了详细剖析,季澜想打破传统媒体做网媒,但是网媒的开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没有前路铺垫的事情万一输了,他们就是展柜里的样品,会被人拿出来鞭尸的存在。
但是不做,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顿饭结束,已经是十一点之后的事情了。
冬夜的十一点,寂静又孤寥,徐影送她上车。
她刚拉开车门,看见坐在后座的男人时,微微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