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家?懈家是哪家?
就在张星星抱着脑袋苦思冥想懈家是哪个的时候,吴老狗已经在小院门口高兴地探头探脑朝她挥手了。
真可爱,搁那儿跟个小手办似的。
被可爱袭击的张星星也忍不住地朝他招了招手,还没说话,就看见吴老狗笑得开朗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到院子里的凳子上,还问二丫要了一盏茶。
自觉,非常自觉这下也不用吩咐了,张星星咽下了要开口说的话,二丫此时也让懈家的伙计进来了。
一个年约三十,身材中等,眼神里总透露出一股机灵劲儿的伙计进来就向张星星问安,还连带着和吴老狗打了招呼问好,接着就说明了来意。
“小姐,我家老板前些日子得了些国外的药品,昨天在和二爷的席间见您好像不小心烫到了,我家老板和二爷交好,怕二爷事宜太多没注意到,于是想着把这效果很好的烫伤药膏拿给您。还望您收下。”
听到这儿张星星才把懈家和昨天二月红和齐算子的聚会上那个身穿西装的人画上等号。吴老狗坐在那儿听得挑了挑眉,气的想咬人。
这个懈九,昨天看着目下无尘,毫不在意的模样。今个儿就跑来撬墙角儿了?呵呵。没门儿,缝儿都没有。
刚想着缝儿都没有的吴老狗,下一秒就看到张星星微笑着把药收下,之后送别懈家的那个伙计,两个人相谈甚欢。
懈家伙计:嘻嘻;吴老狗:不嘻嘻。
他有些哀怨的盯着眼前这个眼前这个叛变的负心女。自以为打发走了想讨好她,以达到讨好二月红目的的张星星,好不容易送走了懈家伙计,转身就看到吴老狗直勾勾地盯着她,被盯的浑身难受的张星星有些疑惑地想挠了挠头,却发现自己的头发因为刚刚练功有些湿润。
啧,想洗头了。洗头坏了,给陈皮忘了。
连忙朝着陈皮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阴恻恻目光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盯着她。
哎呦,别说,猛的一看还怪吓人的。整的跟惊悚片的杀人犯似的。
“你忘了。”
“不,我没有!”
瞬间明白陈皮说什么的张星星,立马否认,把陈皮扶到轮椅上。那坚定的语气比她在小学时喊少先队员宣誓词时都坚决!
被声音里的中足的底气迷惑的陈皮,心想:难道她真没忘,刚刚是来准备叫他?
蒙混过关的张星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此刻吴老狗这个时候才算是发现了院子里另外的一个人。看着周围人和张星星对那人的关心,心中已经有了隐隐有了猜测。
“这位是?”
“哦,对了。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陈皮,我师傅刚收的徒弟,我师弟。吴老狗,我男朋友。”
吴老狗有些不明白张星星嘴里的男朋友是什么意思,陈皮更是不懂。但两个死要面子的文盲尽管不懂,但此刻都爆发出惊人的默契感。吴老狗率先伸手,陈皮瞥了眼前这个人最后也伸手握了上去。
“幸会,吴老狗。”
“陈皮。”
张星星看着突然装起来的两个人,突然懂了。原来这就是男生之间的惺惺相惜吗?重新洗好脸的张星星把脸上和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后,给两个人拉到桌子旁坐下。
“吴老狗,今天来找我干嘛?”
“当然是怕亲爱的你在红府无聊,找你出去玩啊~还有叫吴哥哥,听着顺耳点儿。”
张星星看着烧包起来的吴老狗,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坐坐,有点不太习惯,满脑子充满了问号,这老狗怎么回事?都让她有些害怕了,讲话犹犹豫豫的。
“不去吧。我师傅说这几天陈皮归我管,我得照顾他。”
昨天晚上恶补了讨恋人喜欢的36计的吴老狗,看着后退一步的张星星。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那个书店老板不会是忽悠他吧。于是恢复了正常语气的吴老狗又问了一遍。
“这你不用管,你真不去吗?”
——
在外面逛得开心的张星星,看着身后磨磨蹭蹭的一人一椅,吴老狗推着陈皮的轮椅散步在街市上,催促道。
“吴老狗!快点。前面好像有胸口碎大石!好神奇!我先去前面占位置,你快推着陈皮来前面找我。”
吴老狗苦唧唧:这跟他看的恋爱故事一点儿都不一样啊
陈皮特别烦躁:就没有人在乎一下他的意见吗?
叹了一口气的吴老狗刚准备任劳任怨的推着这个电灯泡向前,突然察觉到了暗处有一束目光在打量他们。他立即向那个方向看过去,但最后却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