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金龙河出现了河怪，不下去一趟显然说不过去。
凌风挑了几个水性好的锦衣卫，一同下了河。
噗通！
噗通！
三十几个锦衣卫，展露出坚硬的腹肌，从岸边跳了下去。
他们的憋气功夫都不错，加上有内力加持，往往一个猛子能待五六分钟，而后起来换口气，继续往下游动。
约莫一个时辰后。
众锦衣卫并没有发现河怪的踪迹。
“大人，金龙河连同城内城外好几条河，且没有闸门管控，那河怪就算是离开了皇城，也是有可能的。”
试百户张龙禀告。
“是啊，我们跟着大人下河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河怪，它要么离开皇城，要么潜入河道深处，越下面的气压越强，我等无法深入下去。”
赵虎附和一声。
“那你们难道没有其他发现？”
凌风反问一句。
身为锦衣卫特种部队衙门的头头，自然要教导手下们如何查案。
“我等只是寻找河怪，倒……倒是没发现什么。”
张龙赵虎等人当即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们看，这是我从河里抓上来的，都是些变异了的丑鱼。”
“我怀疑它们之所以变丑变大，跟那河怪有关系。”
凌风推断道。
河怪应该污染了这片区域，导致了鱼种变异。
“另外——”
“你们有没有发现，河道里有一种鱼变少了好多。”
这才是凌风察觉到的最大异样。
“大人，你还关注这个？”
张龙赵虎有些震惊。
“所有信息都可能与河怪有关，破案就需要掌握所有细节。”
凌风提醒道。
“我在河道里，发现鲫鱼只有零星的几条了，这很不寻常！”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起了眼睛。
“鲫鱼？”
张龙赵虎不爱吃鱼，自然没有太多研究。
“皇城在离国北方，寒冬时间很长，再加上水质特殊，只有个别鱼种能规模发展，鲫鱼就是其中一类。”
“而现在，河道里竟然没有几条鲫鱼，这说明了什么？”
凌风反问道。
张龙赵虎微微一怔。
“大人，说明了什么啊？”
他们没想明白。
凌风：“……”
真就是把饭喂到嘴边了，还不会动嘴。
“唉，你们呢，现在也都是试百户了，多注意学习。”
“在长期稳定的环境里，一个物种突然接近消失，说明有另外的物种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