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吃完饭,第一时间上楼去找男人。
却跟身穿军装,全副武装的谢澜之,迎面而遇。
“你要出去?”
后天就是除夕了。
这个时间部队不应该放假么。
谢澜之把手上危险的枪,十分帅气地放入,挂在腰间的枪套里。
他脸色微微发白,嗓音沙哑:“最近京市有点乱,留在队里的人负责巡逻任务,我这两天要过去盯着,之后会都交给褚连英。”
秦姝脸色微变:“你声音怎么哑了?又吐了?”
谢澜之表情憋闷地点了点头:“之前吃的东西都吐了。”
“这么严重?!”
秦姝快步走到谢澜之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往卧室走。
“你跟我来,我这有能让你缓解症状的药!”
回到房间后,秦姝从床头柜下面,翻出一个陈旧的雕花黑木盒。
她从里面翻出一个写红字的药瓶,倒出一枚黑色药丸。
“给,药有点苦,但绝对管用。”
谢澜之什么都没有问,捏着药丸直接扔进嘴里,就这么给干嚼了。
秦姝惊呼一声:“你怎么都不喝水,多苦啊!”
她转身就要去倒水,被谢澜之一把拉住了手腕。
“阿姝,我时间来不及了。”
“你在家乖乖的,晚上给你买锦记的点心。”
秦姝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疑惑地问:“你都不觉得苦吗?”
谢澜之笑了,“这算哪门子的苦。”
他倾身在秦姝脑门上轻啄了一下,凑近她耳边低语:“我走了,等我晚上回来,你休息的时间够久了,也该让我再抱抱了。”
被亲了的秦姝,心尖一颤,白皙脸颊晕染出一层淡粉。
谢澜之说的抱,此抱非彼抱。
这男人刚开荤,就憋了大半个月,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秦姝站在原地目送男人离去的高大背影,耳根子有点发热。
想到谢澜之的恐怖体力,她的双腿忍不住地发颤,连带后腰,都涌起一股酥麻酸痛。
秦姝脑海中回想起,两人的初夜场景。
那一晚,她丢尽了脸,还因体力不支昏迷过去。
谢澜之简直太会了,花样还多。
也不知道他一个初哥,哪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法。
秦姝拍了拍发烫的脸,努力把脑海中,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挥去。
当晚。
秦姝忍着羞涩,把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又惊又怕。
她开始期待,谢澜之在外面体力消耗过多。
最好是,没有力气再来折腾她了。
秦姝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会坐起来咬指甲,一会又把玩着精细小巧的银针。
总之,一颗心就是静不下来。
她有点害怕谢澜之,怕对方那些花式玩法。
对方每次不把她逼得哭出来,绝不给她一个痛快。
另类的濒死体验,秦姝也不是没有体会到,愉悦至上的快乐。
只是她在这个过程中,实在是太丢脸了,弄得屋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秦姝倏然灵光一闪,心底冒出一个很绝妙的主意。
谢澜之的精力总是这么旺盛,斗志昂扬的,天赋异禀之地,也非比常人。
要是给他喝点清心寡欲的药,自己是不是就能少受点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