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隆款剔红勾莲梵文高足碗清乾隆款剔红勾莲梵文高足碗,全高137厘米,口径154厘米,足高8厘米 阿兰若并未把事情做绝,只是将带走的宫人关进地牢里,三天饿了五顿,顺便让他们听了三天审讯的鬼哭狼嚎,就什么都不用嘱咐,自己学会闭嘴了。
除了素练和赵一泰,长春宫上下所有奴才都被皇后换掉了,其实就这俩皇后也想换,但要全是新人的话,想做什么实在不凑手。
其他人,有银子的允许自赎己身,买个好点的差事。
没银子那些,先挑拔尖的把慎刑司的缺补上,再统一退回内务府。
众所周知,被退回内务府的奴才,要先重新经历一遍上岗培训,分为精神教育和身体教育,都熬过去了才算完。
以后重新分配差事,肯定不能再伺候主子,只能干些靠边的苦差事。
即便如此也没人抱怨,毕竟是知道了皇家秘辛,能活着已经很好了。
至于阿箬那边,倒是好好重点关照了一番。
精奇嬷嬷们特意显摆了一下莲心有人怜惜,没挨打,没挨罚,油皮都没破,进来转一圈就出去了的事。
阿箬自诩是娴嫔娘娘的陪嫁丫鬟,延禧宫却连个来递银子的人都没有。
这叫心高气傲的阿箬如何忍得了,本来被个太监破了身子就够糟心的,要不是自私自利到一定程度,绝不会轻易放弃活命的机会,这会儿指不定死过多少回了。
结果没等报复呢,王钦这个罪魁先倒了霉,可不等阿箬高兴,就被王钦犯的罪给牵连了,直到被带进慎刑司,都没想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阿兰若拍开进忠试图‘以下犯上’的手:“是啊,她做错什么了,不就是嘴巴欠了点,说话难听了点,做人嚣张了点。
在人家莲心落魄的时候,往死里踩了两脚,这算什么呢?
她主子都不怪罪她,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她两句,算什么大错。
怎么就被莲心记恨上,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呢?莲心太坏了。
进忠你说对不对?”
进忠扯了扯嘴角,以前只有自己阴阳怪气别人的份,每次都能给进保弄得目瞪口呆有苦说不出,谁承想一山还有一山高,让人教育了吧。
这才叫真正的真话反说呢,自己那点水平也就配给人提鞋。
“对,您说的都对。
阿箬实在是太冤枉了,可不能给她撵出宫去,得让她留下接着伺候贤妃娘娘啊。”
“哼~娴妃,她复宠倒是快,还协理六宫,六宫都得让她邪没喽。”
进忠低头偷笑,依着当奴才们的眼光看,娴妃身上确实有点邪性。
据说复宠的过程就是一场大写的荒唐,只靠着一句‘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就勾起了皇上的情谊。
两颗老白菜帮子,一对视,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的,差点直接关门白日宣淫。
当时李玉连塞耳朵的棉花都掏出来了,进保还傻乎乎的佩服呢。
就不动脑子想想,那事要真办了,当天伺候的奴才谁能落个好。
现在对外的说法是,皇后突发头疾,伺候的奴才不尽心,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皇后病情,让皇后病了一整夜,拖延了太医诊治的时间。
皇上震怒,把长春宫上下伺候的奴才都换了个遍。
这里头有多少不合理之处暂且不提,毕竟是皇上金口玉言的,有再多囹圄也不能打听。
至于为什么让刚刚复宠的娴妃协理六宫,而不是慧贵妃。
往好听了说就是慧贵妃寒症复发,闭宫养病。
事实是,皇上那颗躁动的心,又偏向延禧宫了。
后宫闹哄哄,前朝也不消停。
理亲王弘皙仗着身份,笼络了大半宗亲,这些人纵然没有实权,却都是实打实的爱新觉罗。
甭管皇帝想干点什么,张嘴闭嘴就是祖宗家法,往上头数族谱,哪个不是出身贵重,母族强势的嫡子。
有几个在理藩院任职的,甚至家里一半的女人都来自蒙古。
皇帝历来忌惮蒙古他们不知道吗?
他们当然知道!
他们更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所以他们选择娶一个蒙古福晋,或是庶福晋,放到后院当吉祥物,这样不管皇上是想清算,还是想重用,他们都有一条退路。
这还是从辅国公胤身上学到的,前人已经走成了的路子,他们当然要占这个便宜。
所以在进忠几次有意无意的提醒下,皇上终于下定决心,请一位更加德高望重的皇叔出来镇场子。
尤其在得知这位皇叔曾经重病过一场,未来寿数不会太长之后,翘起的嘴角差点压不住。
一张赦免圣旨,就能换来解决麻烦的大杀器,还能挽回自己的声誉,在史书上留下个善待宗亲的美名。
等到几年后,利用的差不多了,那位也到寿了,再施恩给个明升暗降的爵位,这是何等的极大欢喜。
古人云,亲君子远小人,小人是同而不和的,和者无乖戾之心,同者有阿比之意。
进忠放下看不懂的书,也不再去琢磨那些个猜不透的人。
他现在只想做一个被包养的,快乐的御前小总管。
不是他没有上进心,而是阿兰若给的太多了。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替直郡王说了几次话,去王府传了个旨而已,就被阿兰若夸了好几句,还派了专人来照顾自己的起居生活。
小羊皮的褥子,躺上去跟自己能发热似的,决明子和杭白菊做的枕芯,睡着那叫一个舒服。
从此过上有人给烧洗澡水,有人给准备热汤饭菜的好日子。
唯一不高兴的,就是不能跟进保显摆,而且进保金屋藏娇,显摆了也未必能遭来嫉妒。
许是莲心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又或者是被进保的真诚所打动,很快就答应了做进保的对食。
没两天的功夫,进保就跟开了窍似的,对莲心体贴入微,还找人偷偷接济起了莲心在宫外的寡母和弟妹一家,端的是一副好丈夫的模样。
进忠住对门,每天都嫉妒的在炕上扭曲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