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越上车的空挡，林栀意给漂亮鸭子发了一连串嗷嗷哭的表情包。
林栀意：我们改天约会。
林栀意：我保证做好周详计划，让你有个愉快的约会体验，再也不说我是难哄的麻烦小孩。
林栀意：嗷呜呜，漂亮鸭子，亲亲，哈尼，宝贝，你不要放弃我养你的决定，一定要好好考虑。
林栀意：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发完之后，又发了一连串洗白白等撩的表情。
直到许斯越上车，林栀意这才将手机屏幕向下放到大腿上。
许斯越眸光扫了一眼：“跟谁发信息？”
“没。”林栀意否认，心脏莫名其妙加快跳动。
有种偷情的微妙感觉。
“是吗。”许斯越启动车子，一踩油门轰出去，车子跟离弦的箭一般，在无人的车道上狂飙。
林栀意急忙握住扶手：“慢，慢点。”
“男人不能慢。”许斯越丢了一句。
林栀意错愕的看了一眼许斯越。
他在……开荤腔。
而林栀意看一眼许斯越的动作被许斯越捕捉：“听得懂？”
“你这样没被开过的小处女，不是应该什么都不懂吗？”许斯越深色淡淡。
林栀意感觉到这句话有些冒犯，也很不舒服，几乎下意识选择闭嘴。
可隔了两秒，林栀意还是道：“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对我很不尊重，也很不礼貌，没风度。”
刹！
车子在大道上急刹，林栀意身体失控往前被安全带勒回来，狠狠撞到车座椅背上，痛的整个后背发麻。
许斯越侧身左手撑在方向盘，右手撑在椅背，一脸神奇：“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
话没说完，许斯越突然凑过来掐着林栀意下颚，就这么盯着林栀意这张脸。
林栀意下意识要躲，许斯越掐的更狠。
“我很疼，许斯越。”林栀意反抗。
许斯越没有任何松力道的意思：“以前林栀意就算疼死，也不吭一声。我说了让她不高兴的话，她也只是默默忍受委屈，从来不会吭声。”
“原来你都知道。”她受过的委屈，挨过的疼痛。
“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林栀意没吭声，只是心里冒着酸涩的疼。
以前，她被许斯越这帮朋友欺负，不吭声，觉得会让许斯越为难，宁可自己委屈，她以为许斯越什么都不知道。
结果人家什么都知道，只是因为无关紧要，所以不想在意。
林栀意伸手将许斯越掐她下颚手推开：“你想带我哪里就走吧。”
说完，林栀意补充一句：“如果你送我回家，我会很高兴。”
“你以前不是恨不得24小时粘着我，我说不带你，你会很失落。”
“你也说以前。”
“现在为什么不一样？”许斯越追问：“有新欢？”
“林玫是不是找过你？”林栀意突然问：“她是不是跟你说，我跟鸭子睡，我包养小白脸，我不干净？”
许斯越表情顿时微妙起来，盯着林栀意，半响之后才反问：“你有吗？”
“你觉得我有吗？”林栀意反问。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跟我玩文字游戏？”
“如果你认定我有我就是有，我没有就是没有。这种事，我说什么都没用，看听的人选择相信哪一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