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何雨水知道何雨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自己也没有办法来救他了。
何雨水很是失望,自己的这个哥哥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何雨柱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出来,于是看着何雨水:“雨水,海棠是不是还没有醒啊,我这就给你们做早饭的。”
何雨水摇了摇头:“行了哥,你就歇一歇吧,人家于海棠早早的就走了,以后估计也不会来了。”
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的好好的,于海棠又走了,但是也没有往自己的身上想,看着何雨水,死鸭子嘴硬的说道:“走吧,以后我找个更好的。”
何雨水本来想要说有秦淮茹你谁都不要想了,但是看着何雨柱的样子,知道就算是说了也是白说,于是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回去了,知道这件事基本上有黄了,正准备老老实实的回家了。
正好看见去上厕所的易中海:“一大爷,你起的够早的。”
易中海擦了擦眼,要知道何雨柱什么时候起的这么早过,看着何雨柱:“柱子,今天太阳这是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何雨柱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右手不自觉地伸到脑袋后面,轻轻地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哎呀,真是够倒霉的!我原本满心欢喜地想着能讨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呢,谁晓得这事儿说黄就黄了,我都不明白到底咋回事儿!您说说看,我该找谁去评评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脸上满是懊恼之色。
就在这时,易中海正准备开口劝慰一下何雨柱,却突然瞧见顾南和冉秋叶两人并肩而行,一同朝着上班的方向走去。易中海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们俩,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等到顾南和冉秋叶走远后,易中海转过头来,看向身旁仍在生闷气的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柱子,刚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吧?冉秋叶她……好像是从顾南家里走出来的哟。”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子冒得更高了。他瞪大了眼睛,愤愤不平地嚷道:“什么?居然是从他家出来的!这叫什么事儿啊!想我何雨柱也算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可偏偏这个冉秋叶竟然瞧不上我,反而跟那个比我还年轻的顾南搅合在一起!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抬起头做人呐!”
越说越气的何雨柱,忍不住挥舞起手臂来,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郁闷和愤怒全都发泄出去似的。
易中海白了一眼何雨柱,心里想的是,看来何雨柱家还是有点穷啊,早上起来都不知道要照镜子,自己长得是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
但是这个时候易中海也没有心情调侃何雨柱了,看着何雨柱:“现在顾南和冉秋叶还没有结婚呢,就住在一块,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还有人会管这些事啊,那不是闲的蛋疼吗”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照着何雨柱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啊,这属于未婚同居,是犯法的知道了吧。”
何雨柱只想着于海棠为什么不和自己好,才没有心情管什么是不是未婚同居,是不是犯法。
这个时候秦淮茹正好出来倒贾东旭的尿罐子,看着易中海和何雨柱在那里说话,于是就走了过去:“柱子,和于海棠怎么样了。”
何雨柱看着秦姐,一下子将何雨水说的话全部都忘了:“唉,别提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就走了,看来是黄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还是装作很可惜的样子:“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和于海棠是朋友,用不用我去帮你说一说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算了,没有缘分怎么说都没有用啊,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何雨水在窗户里面看着何雨柱竟然还和秦淮茹说话,就知道自己说的何雨柱是完全没有听进去啊,所以何雨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秦淮茹一双美眸滴溜溜地转动着,目光在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来回扫视,见两人都沉默不语,便轻轻启唇说道:“刚刚我瞧见一大爷您满脸怒容,不知到底是所为何事呀?”
易中海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将刚才所见之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秦淮茹听后,心中不禁一紧,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她此刻最为担忧的便是顾南成婚这件事情,如果顾南真的结婚了,那么自家的棒梗又该如何从里面脱身呢?想到此处,她越发焦急起来,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只见秦淮茹紧紧盯着易中海,语气急切地说道:“一大爷,您瞧瞧这叫个什么事儿啊!真是太不像话了,简直丢尽了咱们四合院的脸面!要知道,未婚同居可是违法的行为啊,咱们这四合院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丑事发生!”
易中海就知道秦淮茹不像是何雨柱一样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明白,于是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要是我们开全院大会是不是没有什么用啊,你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啊。”
易中海实在是不想有些事自己说出来,于是看着一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和何雨柱不一样,想的很多,要是自己报警了,到时候公安局的人一来,凭冉秋叶的脸面,到时候肯定会和顾南但了。
那顾南得多伤心啊,到时候自己趁虚而入,灌醉了顾南,那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一大爷,我觉得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姑息的,我们还是报警吧,怎么样啊。”
秦淮茹一下子说到了易中海的心窝里去了,但还是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说呢”
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到了报警,于是摇了摇头“这么点事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