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列克星敦级航母餐厅。
弗兰克·布比坐在马近海,叶安然的对面。
马近海抬头看着一脸尬笑的弗兰克·布比。
“马将军。”
弗兰克·布比“呵呵”一笑,“如果我说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马近海点点头。
“我也不是开不起玩笑那种人。”
“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我都不生气。”
…
“哈哈。”弗兰克·布比咧嘴笑道:“我就知道马将军,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
叶安然:……
呵呵。
二哥说这话,他自己恐怕都不信。
马近海向来都是睚眦必报。
吃完早饭,加布里尔急匆匆地跑进餐厅,他向弗兰克·布比敬礼道:“将军。”
“东北海军正在向我们喊话。”
“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叶长官和马长官没有平安返回到他们舰上,他们将向我舰发起攻击。”
“刚才,部署于西南方向的潜艇,突然消失不见了。”
加布里尔抬头看向叶安然和马近海。
马近海也听不懂英语。
他能从加布里尔的表情中看出来,白屋海军的好日子,到头了。
叶安然能听得懂英语。
但他装作听不懂。
趁着他们聊天的时候,叶安然准备和二哥回禁闭室睡觉。
站起来刚走两步,弗兰克·布比冲到两个兄弟面前,他张开双臂拦住他俩,“叶将军。”
“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你刚刚也听到了,如果十二点前他们见不到你就会朝我的舰队开火。”
“万一哪颗炮弹打歪了,落在航母上,您想啊,您和马将军,多危险呐?”
弗兰克·布比眼睛瞪得溜圆。
不管叶安然和马近海今天说什么,他都得把这两个瘟神请下去。
他发誓!
以后再也不会随便“请”华夏人上他们的军舰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叶安然笑了笑。
“弗兰克·布比将军此言差矣。”
“你我都是军人。”
“怕死的话,早就不穿这身军装了。”
“再说了,我们自己家的炮兵,打炮的准头还是有的。”
话音落下,叶安然继续往前走。
弗兰克·布比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他拦住叶安然,恳切的目光凝视着他,“叶长官,我们就当是交个朋友。”
“我们谈谈?成吗?”
…
叶安然嘴角微掀,他微微颔首,“既然是交朋友,那自然能谈谈了,我最喜欢交朋友了。”
弗兰克·布比急的额头上全是汗珠。
他把叶安然,马近海请到列克星敦级航母的会客室。
请叶安然和马近海坐下,他沏了两杯咖啡,客气的放在他们面前。
弗兰克·布比指了指叶安然的手铐,“叶长官,我给您解开吧?”
叶安然朝他伸过去手腕。
到了一定的火候,手铐再戴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弗兰克·布比打开叶安然,马近海的手铐,坐在他们对面说道:“两位长官,真是不好意思了。”
“给你们二位,添麻烦了。”
“不知道您二位,准备什么时候离舰?”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叶安然和马近海的离舰时间。
当前这种情形,东北海军真要12点一到向白屋军舰发起炮击,他的军舰就是能飞,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