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
他没有动。
二哥真猛!
众目睽睽之下,马近海走上前接着举起手枪,枪口直接盖在了陈沂南鼻梁上方……
陈沂南懵逼了。
他几乎都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
“他妈的!”
“真是反了你们了!!”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马近海:……
废话真多。
他一脚踹陈沂南裆部。
“啊……”
疼得陈沂南脸色骤变,汗珠子似冰雹一样掉地上。
他身边的军法处随从接着把枪瞄准了马近海。
马近海看着双手捂住裤裆的陈沂南,“法律是用来制约坏人的。”
“你们军法处的人,一下飞机就拿枪指着老子的兵,你们真的懂法律吗?!”
…
陈沂南抬头。
他涨红的脸,气鼓鼓的,“你是谁?”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
…
砰!
一声重重的关车门声响彻。
叶安然边走边说道:“我来告诉你他是谁。”
“他是我二哥。”
…
陈沂南抬头看向叶安然。
他前一秒舒展开的眉头,这一秒拧成了麻花。
他咽了咽口水。
不自觉地往后倒退半步。
接着移开他捂住蛋的手,压下了身旁警卫员举着枪的胳膊。
要说记不起马近海的模样,完全合理。
但他一个军法处处长,不记得叶安然的模样,那绝对是没长脑子。
他慌张的命令道:“都把枪放下!”
陈沂南整理军装。
他双手捏住中将军官服的下摆,向下一拉。
接着挺胸抬头吸气立正敬礼:
“叶将军!”
“卑职应天司令部军法处处长陈沂南,奉命前来西海,监督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处置第2集团军司令江海。”
他接着掏出来赵主任的手谕。
双手递给叶安然。
他表情僵硬,尴尬地笑了笑,“是赵主任的意思,要我们把江海司令押到老虎桥监狱,待军法处收集证据后移交特种刑事军事法庭审判。”
陈沂南一番话把他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一共赚不了几个钱。
玩什么命啊。
他不敢和叶安然硬碰硬。
一点都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