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给老子接豫章!”
“我要问问他狗日的……”
“他到底长没长脑子!!!”
…
谢柯:“司令。”
“豫章没有电话。”
马近山怒拍窗台,“给金陵挂电话,东北野战军司令部拒绝执行金委会之命令。”
“坚决不同意金委会撤销叶安然东北野战军副司令之决议!”
“请金委会撤回命令。”
“否则,后果自负!!”
…
谢柯点头,“我马上去发报。”
他转身离开办公室。
马近山望着墙上千疮百孔的画像,呸!
他气炸!
中午。
独立一旅派出去的通讯兵终于追上了冯天魁的部队。
其部队已经过境银瓶崖。
在一处山坡下面的公路上,冯天魁看着气喘吁吁的东北军通讯兵。
和他几匹跑的浑身是汗液的军马。
他知道。
这事不简单。
“冯长官,奉东北野战军副司令之命令,请您跟我们回去。”
“你们长官是什么意思?”
冯天魁皱眉。
通讯兵:“银瓶崖附近极有可能发生山体滑坡,可能会形成江水倒灌,我们司令请您务必跟我们回去。”
“我军向贵军发送电报数百条,贵军均未接收,军情紧急,请冯长官随同我们撤离。”
…
冯天魁眉头拧成了麻花。
他身边的参谋看向丛林深处,无数飞鸟在空中盘旋。
昨夜行军,却有蛇鼠蛙虫飞跃公路。
他抬头看着蓝天。
密集的云彩,像小鱼一样堆成片。
确实有些异象。
“司令。”
“你还记得我们行至银瓶崖遇见的那条过江的花蟒吗?”
…
冯天魁点头。
“当然记得,那条蛇比我大腿还粗,有十几米长吧?”
“咱记得你还说什么蛇入江为蛟,入海为龙。”
“蛇乘水入江,化为蛟龙,是大江泛滥的征兆。”
“是这意思吧?”
李春华点头。
冯天魁看向岷江缓缓流淌的江水,“扯淡!”
“回去告诉你们司令,好意我们川军领了。”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