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拔腿就跑。
“救命啊……”
他一溜烟跑到叶安然面前。
吴海汶追到马克西姆身后几步远,他看着欠揍的马克西姆,手痒!
马克西姆:“叶副主席。”
“吴长官要往我油箱里尿尿……”
“他加油还要抽烟,你不管管吗?”
吴海汶:……
他看着告他刁状,说谎话不脸红的马克西姆……
“孙子!”
“你等着!”
他转身就走。
叶安然没有叫他。
他知道两个人是在开玩笑。
平时在鹤城的时候,他们打闹习惯了。
军营不应该只有严明的军纪。
还要有生活。
等吴海汶走远,马克西姆“嘿嘿”笑道:
“不好意思,叶副主席。”
“我和他开玩笑的!”
叶安然点点头,他拍了拍马克西姆的肩膀,“辛苦了,去休息会!”
“屋里给你们准备了床和被子。”
马克西姆点头,他向叶安然行了个军礼,“谢谢叶副主席!”
礼毕。
马克西姆进屋。
叶安然递给莱蒙托夫一杯温水。
“你不去休息会?”
莱蒙托夫摇头,“我们白天接到夜航命令后,马上就被马主席要求强制休息了。”
“现在一点不困!”
“辛苦了。”
…
暮色下的察东机场,一片繁忙的景象。
于刚刚接受整编的第4,第5集团军战士来讲。
这是抗战以来,最激动人心的一刻。
一个个沉甸甸的木箱子里,装着他们需要的武器弹药。
今晚过后。
他们扛着鸟铳打鬼子的历史,可能就结束了。
除了一个个军火箱。
还有不少军装和布鞋。
以及鹤城派发给前沿的医疗用品。
鹤城。
好似整个城市,灯火通明。
街道上亮着路灯,不时的有汽车经过。
车辆从兵工厂出发。
直接开赴机场。
马近山在机场忙碌,谢柯在兵工厂调配叶安然清单上的物资。
老实说。
这种盛况,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数以千万发子弹发往前线。
这其中还有数万冲锋枪和z1式步枪。
和60毫米迫击炮炮弹,75毫米野炮炮车和炮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