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柯轻轻点头,他转身,“请一团,二团的兄弟们回家!!”
……
车队从伏龙镇出发前,工兵和后勤保障部队就在此地,给牺牲的弟兄们准备墓冢。
他们抵达嫩江时。
4000余墓冢全部建好。
马近山主持了整场的祭奠仪式。
在英雄们入墓前,叶安然转身,他向在场全部的老百姓,三拜九叩。
道了一声:“抱歉!”
全场寂静无声,百姓潸然泪下。
没有人指责叶安然,没有人细细低语,说三道四。
从他们把子女送到部队当兵的那一刻起。
他们就知道,牺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在英雄们入墓前,战士们将他们胸前的姓名牌撕下,压在墓冢前的石头下面,用以刻碑。
在最前面。
一座无名的墓冢里,放着一团干净的白布,包着伏龙镇的黑土……
它代表着牺牲在伏龙镇的两百余名英魂的忠骨。
祭奠仪式持续到午夜十二点。
结束时,风起,雨来,电闪雷鸣!
叶安然抬头看着天。
“兄弟们,你们在天上看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干鬼子的第二师团!!”
“用他们的血,祭奠弟兄们的英灵!!”
……
这一晚。
叶安然喝醉了。
他眼泪从未停过。
他抱着马近山的肩膀,“大哥,我难受……”
马近山轻轻的拍打着叶安然的后背,“兄弟,这个仇,咱们早晚得报!!”
叶安然摇头。
“不,明天就报!!”
“天一亮,我就要去砍板垣徵四郎的狗头!!”
马近山重重的点头,“我陪你,这次,我全听你的!!”
叶安然醉倒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这种麻痹神经的做法,可以让他减少内心的痛苦。
翌日。
天蒙蒙亮。
叶安然醒酒了。
鹤城主干道上停满了军用卡车,站满了诸多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