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知道这是杀头的罪过,自然不会承认。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杀人了?”
秦氏再次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了大堂之上。
“大人,民妇的儿子大宝,前几日被苏盛这个混蛋给打死了,他才六岁啊,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众人听说苏盛杀了六岁的孩子,个个愤怒不已,恨不得将苏盛这个畜生就地正法了。
苏盛指着秦氏大骂。
“你个贱人,休要血口喷人。”
秦氏就将那日受到的屈辱,在大堂之上说了一遍。
围观者不禁唏嘘。
“这简直就是个畜生啊!”
“是啊,为祸人间,贼心不死,就该杀了他,以绝后患。”
“打死他!打死这个畜生!”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之后,众人都跟着喊。
苏盛被这阵仗吓破了胆,他对着崔县令磕头喊冤。
“冤枉啊大人,草民没杀人,草民虽有歹心,但草民是个蠢的,这两次都没有成功,日后草民也不敢再犯浑了,可不管草民怎么混账,也不敢杀人啊!”
崔县令眉头紧蹙,敲了下惊堂木。
“肃静!”
大堂之上瞬间安静下来。
崔县令看向秦氏,“秦氏,你说苏盛杀了你的孩子,你可有证据?”
秦氏道:“有的大人!我儿大宝见我被苏盛按在地上欺负,就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小腿,应该是左腿!”
“当时大宝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苏盛的腿都咬出血了,现在他的腿上应该还有被咬过的痕迹,大人可以查看他的腿。”
苏盛下意识地摸了下受伤的腿。
“就算我腿上有伤,那也不能证明是你儿子咬的啊!万一是你个狠心的娘,想要另嫁他人,嫌弃他碍事,杀死了他呢!”
秦氏险些被苏盛气吐血,“你说的什么混账话,那是我亲儿子,我会伤害他?明明就是你打死了他,你还不承认!”
“我还说是你勾搭的我呢!”
“你……你……你不要脸!”
秦氏再次哭泣,大家也都看清楚了苏盛的混蛋行为。
秦氏思考片刻,下定决心。
“大人,民妇请求将下葬的儿子挖出来,当堂对质,苏盛腿上的伤就是被我儿子咬的!”
她又从怀里拿出一块布条。
“这是那日我反抗时从苏盛衣裳上扯下来的布。就是他今日穿的这身,这布条一定能和他衣裳上缺失的部分对上。”
此话一出,崔县令也有了百分百的把握。
他也特别痛恨这些心术不正,扰乱治安之人,这次苏盛被抓个正着,若证据齐全,直接拉出去砍头,以儆效尤。
也让那些心怀不轨,蠢蠢欲动之人看看做坏事的后果。
崔县令先命人查看苏盛腿上的伤,伤口已经结痂,但不难看出是未成年的小孩所咬伤的。
崔县令又让人拿过秦氏手中的布条,到苏盛胸前缺失的衣裳处对比,果然能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