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百里身高19米,在拉斐尔的手中就像孩子般“娇小”,卢听春就说了,他此时手脚并用,想从“巨人”手里挣脱出来。
黎百里和卢听春的“娇小”,不是简简单单的个子矮了一截,而是从上到下,由里到外的气势和威严。
“哈哈!”拉斐尔和哈伯德毫无顾忌地仰天长啸。然后,各自将自己手中的“猎物”高高举起,重重地砸在地上。
黎百里和卢听春的身手敏捷,就地翻滚到数米之外。他们虽然在猝不及防中被人抓在手里,其精神和士气不弱。
简单的交手,两个铁塔占得先机,却没有分出胜负。不过,从人们的感觉看,黎百里和卢听春根本不是对手。
“再来,再来!”拉斐尔和哈伯德既狂妄又嚣张地挥舞着手臂,就像两座移动的小山,一步一步朝着黎百里和卢听春扑去。
“住手!”包友祥见状大喝一声。
他可以允许双方良性切磋,也乐意激起仇恨。但是,他需要斗而不破,绝不允许双方当着自己的面战斗。
他望着剑拔弩张的双方,心急如焚地走上前来,含蓄地说道,“各位,明天切磋随便打。如果在这里战斗,就是不给我面子!”
“好吧!给包司令一个面子。”卢卡斯以上位者姿态扫视众人,轻轻摆了摆手。
他背着双手,语气傲慢地说道,“拉斐尔、哈伯德,把你们的力气留到明天,切磋台上打死人都不为过!”
“遵命!”拉斐尔、哈伯德异口同声地应承一声,停止了继续攻击。
不过,他们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示威般地抓起操场旁两个至少有两三百斤的石头磨盘,把玩起来,震惊众人!
……
邓博涛等人回到住所之后,感到十分憋屈和郁闷。自己想说的话没说出来,人家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特别是按照约定,明天与m国开放基金会切磋定胜负的问题,重重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如果开局不胜,后续如何谈?
想到拉斐尔和哈伯德那两尊犹如铁塔般的存在,以及他们把玩磨盘的举动,就更加的头疼和心神不宁。
邓博涛皱着眉头,背着双手,来回地踱着步子。他忧心忡忡,犹豫片刻,召集代表团领导班子来到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他正襟危坐,瞅着到齐的众人,神色淡定地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各位,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用我再叙述了吧!”
“包友祥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我们与m国开放基金会之间左右逢源,卢卡斯又嚣张傲慢,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啊!”
“就是,他这是欲擒故纵!”
“他就没安好心!”
“明明在与我们交涉,又故意把卢卡斯他们请过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发表着对包友祥的极大不满。但是,说了半天,除了牢骚就是抱怨,没有一句说到点子上。
吴汉生倾听着众人的议论,他脸上也阴晴不定,心情十分复杂。他对于大家的这种发泄,不以为然,甚至感到不满。
“包友祥就是有意为之!”归成周用手敲着桌子,在旁边附和一声。
他的眉头挤成一团,愤愤不平,耿耿于怀地说道,“包家真是忘恩负义,如果没有我们当年的帮助,他们能有今天……?”
“嘿嘿,话也不能这么说……!”吴汉生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生于汉夏,从小随父来到缅北,对双方感情都很浓厚。
他们吴家对汉夏的感情十分深厚。长久以来与南疆战区的关系紧密,虽说被称为代言人,其实,不是卧底胜似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