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珩半个多月前得知陆家被举报的消息,z央监委派人下来调查,这一查就查出了一大批司法蛀虫。
焦连芳因为早有安排,大部分的罪名都让下属背了,自己落得个‘管理不力’的罪名,被开除党籍和公职,
郁知珩得知处理结果,立马打电话告诉司桐这个好消息。
“这件事你不需要特意来告诉我。”司桐开口的声音冷淡,“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行吗?”
“桐桐,你不要说这么绝情的话。”郁知珩声音受伤,“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
司桐心底生出强烈的烦躁,不等郁知珩说完,直接掐断了通话。
另一边。
郁知珩听见电话被挂,端起手边的酒杯猛灌一口。
秦思涵怀孕才两个月,还有七八个月才能生,他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不,也有,司桐在牢里的那四年,他也是度日如年,每天掰着手指过,盼着她出来的那一天。
他很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站到司桐面前,抱着她,哪怕她说尽绝情的话,哪怕她打他,也不要松开手。
他知道司桐还爱着他,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怎么又喝这么多?”江岸别墅,秦思涵和郁知珩的婚房,秦思涵看见被助理扶进来的郁知珩,皱了皱眉。
让助理将人扶到卧室床上,秦思涵吩咐佣人:“去端盆热水过来给他身上擦擦,一股酒味。”
秦思涵孕吐有点重,闻到酒味一阵阵反胃。
不过还是强忍着解开郁知珩的西装纽扣,想帮他脱下来。
手腕忽地被握住,她没反应过来,郁知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郁知珩眼神迷醉,俯身就来亲她。
佣人端着热水出来,看见这暧昧的一幕,放下盆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秦思涵意识到郁知珩要做什么,睫毛颤动,下意识闭上眼睛。
结婚之后,她和郁知珩在情事上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加上新婚夜那晚,一共就四五次。
不过每次几乎都是彻夜缠绵。
不到一个月她就查出了身孕,怀孕后为了孩子,郁知珩从没跟她亲热过,哪怕接吻都没有。
所以面对郁知珩的亲密接触,她仍然会紧张。
但是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两人的唇瓣即将碰到的刹那,郁知珩像是清醒了过来,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秦思涵睁开眼,有些不解,又有些羞恼,抬手想捶下郁知珩的肩让他起来,却忽然被郁知珩掐住脖子。
疼痛和窒息瞬间将她淹没,秦思涵用力去掰郁知珩的手。
“知、知珩,你怎么了?放、放开我……”
郁知珩像是听不见,双眼充血,恶狠狠地盯着她,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
秦思涵满心恐惧,尤其是小腹传来隐隐的痛。
不,这是她在郁家站稳脚跟的关键,孩子绝不能有事。
“孩子……知珩……孩子……”
‘孩子’两个字,似乎是唤醒了郁知珩的理智。
眼中疯狂的恨意潮水般褪去,郁知珩回神,看见秦思涵被掐得脸色涨红,心底也闪过一抹慌乱。
“涵涵!”他忙从秦思涵身上爬起来,托起她的上半身,“对不起,我、我喝醉了,你怎么样?”
秦思涵好一会儿才从窒息的恐惧中缓过来,她捂着小腹:“肚子痛,孩子……”
郁知珩抱起她就下楼开车去医院,经过一阵手忙脚乱,好在,孩子没事。
这件事他本打算瞒着老宅那边,但还是被那边知道了。
不过郁家那边只知道秦思涵是先兆流产,不知道是被郁知珩掐得差点流产。
随后秦家那边也知道了这件事。
韩灵丽心疼得不行,等病房里没别人,她问秦思涵:“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先兆流产?”
秦思涵坐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闻言没说话,只是面露为难。
韩灵丽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有隐情,灵光一闪,她道:“该不会是因为司桐?知珩跟她勾搭上了?”
秦思涵垂下眼,泫然欲泣,却又故作坚强,“妈,你别问了。”
瞧她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韩灵丽气得要命,“又是那个小贱人!”
上次被郁寒深叫去海城大酒店,起因也是因为她。
虽然郁寒深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她当时被吓得衣服湿透,事后想想,真觉丢脸。
“等着,妈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