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别拦着路,小兰啊,你暂时住在原先的屋子吧,等我忙完这两月,我送你们去新宅住,那里大。”
推开孙小桃,高财进朝前走了两步却突然回头,只见他对着小兰柔声道。
“好,奴婢知道了,老爷您路上慢点。”小兰娇羞一笑,当着孙小桃的面,对高财进抛了个媚眼。
把孙小桃气的,恨不得扬手再给她两巴掌。
“往后别自称奴婢了,我会放了你的奴籍,以后你与她同等,孙氏,你且记住我的话,别再欺负小兰,她岁数比你小,做错事你就让让她,要是我下次来,听到小兰告诉我你欺负她,你且等着!”
孙小桃阴毒的眼神刚好被高财进看到,临走时,他又威胁了一句。
“老爷,老——”孙小桃自知暴露了,她连忙追上去,可高财进头也不回。
“贱人!”她冲到小兰身边,扬手就要扇她。
“夫人,哦不,姐姐,你非要这样干嘛呢?你难道忘记老爷刚才说的话了吗?你就不怕我跟老爷告状?姐姐,我昨夜伺候老爷,实在太疲乏,就不跟你多说了。
我要回去歇息会,对了姐姐,你脸上的脂粉,抹的有些重了,实在吓人的很,眼下的乌青,若遮不住,还是别遮为好,看着有些吓人呢,啧啧,得亏现在不是晚上,否则妹妹还当见鬼了呢。”
小兰一改刚才的模样,她杏眼圆瞪,如细柳般的眉毛高高扬起,粉嘟嘟的嘴唇也勾起一边,看着很是得意。
“小人得志!你等着!”孙小桃害怕小兰告状,只能放下手,她咬牙切齿的说完,也回屋了。
被高财进和小兰睡了一夜的屋子。
弥漫着一股味道,让孙小桃连连作呕。
床上的痕迹,越发的刺眼。
她把床单被褥一把抱起,统统扔到院子里,这才解气。
一夜未睡,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重新铺上被褥后,这才睡下。
“庸医,你简直是个庸医!”
彼时的连山镇无疾街青黛巷里,一个四旬的男人站在医馆外,指着胡禄寿大骂道。
“大家以后都别来这家医馆,庸医一个,开的破医馆,就是为了骗钱,他能治什么病?我好好的儿子,因为肚子疼,我带他来这里看大夫,谁知这个老庸医竟然说我儿子有喜了,你们来评评理,可不可笑!”
站在男子身旁的妇人也高昂着嗓门,大吵大闹。
瞬间引来不少人围观。
被骂的胡禄寿脸色铁青。
“难道,老夫方才真的诊错脉了?”他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你们住嘴,是不是想故意闹事,我们都没收你们的诊银,为何还要当众诋毁我师父,我们才没骗钱,你们别胡说。”
豆子气的握拳,他本想关上门,挡住外头围观百姓的视线,可男子却不肯让开。
“关什么门啊,心虚了吧?他就是庸医,老不死的,竟敢说我儿子有喜,真是天大的笑话。”
妇人叉着腰,指着豆子破口大骂。
“啥?有喜?哈哈哈,光天化日的,我没做梦吧,一个男人,怎会有喜,这胡大夫的医术,怎么越发差劲了,难道岁数上来了,人也痴笨了?”
“确实差,先前我身子不舒服,找他看病,吃了两副药都没好清,后来还是去药香膳阁找江小大夫,才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