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加面部狰狞,用力揪起琴酒的衣领,怒声咆哮,“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你这个混蛋,从小就嘲笑我,就”
“嗯?”抓着琴酒衣领的手感觉到手感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开他的衣领,手伸到里面胡乱摸拽出来一根链子,上面还有两个圈。
宾加瞅了一眼,从未想过琴酒这种人会戴饰品,冬天夏天穿高领,原来是为了遮挡他戴饰品。
这一刻,宾加感觉自己真相了,看着两个古老的玩意儿,嫌弃的说道:“还真是没品味。”
也不知道怎么着,两个圈一个套在大拇指上,一个套在中指上,故意举到琴酒眼前晃了晃,嘲讽道:“还真不怎么样呢!”
琴酒很想把他踹下去,但他整个人被按在被子下面,若是打起来,这伤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好,反正宾加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大不了等自己伤好了将他拉到训练室揍几个月。
他好好的挫伤,硬是被宾加折腾成骨裂。
想起来这个就想掐死他。
还未等他威胁的话说出来,只见宾加脸色不好,是十分难看,比他扯了淡的时候还难看。
“喂,滚下去。”琴酒冷声道。
宾加盯着琴酒,一言不发,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嗯?”琴酒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摘不下来了。”宾加说话的声音都无比的憋屈,他的手指出不来了。
“你!”琴酒垂眸看向那一手比赞,一手竖中指的手在他眼前,眉心腾腾腾的跳,感觉血压都上来了。
宾加又往下拽了几下,琴酒项链上的两个环就这么在自己手指上摘不下来了。
琴酒胳膊从被按住的被子里挣脱出来,想要把链子拽断,让宾加赶紧从他身上滚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给两人检查的比特储斯进入病房,刚好看到宾加骑在琴酒身上,左右比赞,右手竖中指对着琴酒,还一脸嚣张。
啪嗒!
手里的药盘啪嗒一下子落在地上,同时迅速掏出手机拍下一张照片,然后在琴酒和宾加转过头来的一瞬间捡起药盘若无其事的盯着两人。
不,应该是盯着宾加怼着琴酒的脸一手赞,一手竖中指。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琴酒被打吗?”宾加怒目而视,现在他的脸仿佛被一万只草泥马踩踏。
“没见过。”比特储斯诚实的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有见过琴酒被打。
重点是确定现在是关心谁被打的时候吗?
你那竖起来的手指就不能收一收吗?
只是当他走近一看,不是宾加不收,是压根儿收不起来。
宾加的手套在琴酒项链上的两枚戒圈上了。
看到这一幕,比特储斯憋着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自然,但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受伤联谊吗?”
“抱歉,我去个卫生间。”
说完,他放下药盘跑出去,跑到走廊尽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开始狂笑。
“不行,笑死我啦,哈哈哈哈哈,宾加简直就是琴酒的克星!”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能笑,哈哈哈哈,除非忍不住。”
比特储斯笑的肚子肌肉开始发酸,感觉能够控制面部表情了,揉着肚子重新回到病房。
宾加还保持刚才对着琴酒一手比赞,一手竖中指的造型,只是从刚才坐着,变成了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