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子书怜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次了。
正如子书悠然曾经说过的那样，他是一个被子书悠然精心教导出来的属于女人的玩物。
如果不是因为子书悠然觉得毫无骨气、只会对女人摇尾乞怜、追求短暂快感的男人太过无趣。
恐怕他早已成为一个失去自我、只知追逐女人可快感的奴隶。
所以子书悠然在子书怜内心深处特意保留着一丝傲骨。
子书悠然冷眼旁观，只等着他傲骨尽碎，彻底离不开女人的那一天。
这丝傲骨在面对所有渴望得到他的女人时都会发出警报，提醒他要保持距离，切勿靠近她们。
他深知如果自己陷入其中，就会变得像合欢宗里那些没有女人就无法生存的男人一样可悲。
子书怜不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子书怜的想法林思柔不得而知，子书悠然清楚却不放在心上。
虽然子书怜一直试图反抗，但是子书悠然对他的调教早已在他幼年不知事的时候就完成了。
子书悠然心里清楚，全靠一根傲骨支撑的子书怜迟早会属于一个或者很多个女人。
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
对面是合欢宗宗主，不宜撕破脸，只能让她知难而退了。
有心跟子书悠然拼个你死我活，却明白自己还没到能动一宗之主的时候。
“姐姐说笑了，灵渊师尊对我教导很严格，他不会允许的……”林思柔将灵渊重点提及，却言语不详不允许什么？
但凡是多疑的人听见都会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
“灵渊是你师尊？”子书悠然大吃一惊，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情。
“嗯。”林思柔点头。
“那你可真是好运道，当年灵渊的地位还没有这么高，追他的人可以说是狂蜂浪蝶。现在他修为高深大家都有心无力，但其实对他有想法的人从来就没少过。”子书悠然冲林思柔挑眉。
“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哦，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子书悠然很是不着调的姿态，让林思柔再次憋了个大红脸。
林思柔算是明白了，面前这女人就是这副样子，再说下去她还不知道要被调侃几回。
一羞赧一跺脚
“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修炼了。”
说完林思柔匆匆走了，以她现在的道行，还真对付不了这样的女人。
谢安也跟着离开，合欢宗的女人是老虎，他可不想跟其打交道。
子书悠然看着林思柔离去的背影：“灵渊的徒弟，还真是让人嫉妒的好运道。”
“凭什么？就凭她那张脸吗？”
当年追灵渊仙君的狂蜂浪蝶确实很多，子书悠然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只可惜她当年功力不深，若是换成现在的她绝对能拿下灵渊。
虽然心中如此想，可灵渊仙君对当年追他的女人都没有好脸色，现在也只坐镇灵墟宗从不出山。
或许她能从这小姑娘身上找到方法，接近灵渊。
长久的求而不得早已在子书悠然心中形成心魔，甚至因为攻略灵渊仙君失败，她对男人的取向也变成了对女人予取予求的那种。
不论是为了一雪当年情窦初开时的耻辱，还是为了破除困扰她多年让她再进不能的心魔。
她都必须拿下灵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