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个一个是丞相,一个是贵妃娘娘,自然是在乎门面的。
如果被人知道齐玉书还未娶亲就在外面养女人,怕是官职高的大臣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
毕竟名声不好听。
而且尚未婚娶就在外面养女人,成家之后还不得在外面乱搞。
“这——”
齐丞相被问的哑口无言。
徽宗帝适时的开口:“齐爱卿,犬子可是有说是在哪一家酒楼遇到的良妃?”
“回皇上,这个玉书没有同微臣说。”齐丞相不得不实话实说。
告后宫娘娘御状,自然是要有证据的。
如果自己信口胡说,到时候告状不成,反倒是犯了欺君之罪。
徽宗帝:“既然如此,爱卿便先行回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究竟再来朕面前讨公道也不迟。”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齐丞相也不好再继续揪着让皇上帮着主持公道。
只好说:“微臣这就回去问个明白。”
齐丞相灰溜溜的走了。
陆海棠轻谩的瞥了齐知画一眼,轻嗤一声。
“皇上,没别的事情臣妾也先回去了。”
陆海棠虚虚一礼,就要离开。
刚要转身,被徽宗帝叫住。
“爱妃留步。”
陆海棠:“皇上还有别的事情?”
徽宗帝一副病态的模样捏着额角:“朕头疾的毛病犯了,爱妃帮着朕按一按。”
陆海棠?
“皇上也有头疾的毛病?”
晋王也有这样的毛病,看来是家族遗传了。
陆海棠这么一问,徽宗帝才反应过来。
“许是这些时日连夜看折子累着了。”
“过来,帮朕按一按。”
后一句语气有些不耐。
陆海棠:行,为了顺利离开后宫,我就先忍着你!
徽宗帝是坐在龙案后面的,如果帮忙按摩头部的话有些不方便。
陆海棠提议:“要不皇上还是躺在软榻上,这样臣妾帮着皇上按头部也方便。”
本来一直被忽视的齐知画一开始是气恼愤恨的。
但是听着陆海棠竟然敢支配皇上,忽而的就勾起一抹冷笑。
身为嫔妃胆敢对皇上颐指气使,怕是嫌命长了。
然而让齐知画大跌眼镜的是,徽宗帝不仅没有恼怒,反而还真的起身走向了软榻。
“爱妃说的有理。朕也是乏了,正好在软榻上歇息一会。”
徽宗帝躺在了软榻上,陆海棠不客气的侧身坐在徽宗帝身旁,扶着徽宗帝的头部开始按摩。
几乎是陆海棠的手刚落在自己的头部,徽宗帝就满足的喟叹:“爱妃按摩的手艺当真是一流。”
不知要不宫中的御医要墙上多少。
陆海棠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小皇上还挺会享受的,宫中御医按摩的手法能跟她相提并论么!
齐知画垂在两侧的手指紧紧的蜷起,染了豆蔻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
心中很是不甘,因为都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皇上对良妃这个贱人这把的纵容。
说是纵容不如说是默契。
因为自己根本就无从插入,仿佛是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