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眉眼平静,眸底波澜不惊,视若无睹的移开了视线,看向徐央央:“想喝什么?”
而徐央央注意力完全在容棠身上,她惊讶的捂住了嘴,拉了拉傅敬为的手:“阿敬,那不是你的侄女吗?你去帮帮她。”
“那是她的未婚夫。”傅敬为说。
容棠心想,他可真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啊。
“未婚夫也不能当众强迫啊、”徐央央着急的走过去,想去拉开程慎。
容棠讥诮的扯了扯唇,她可不需要同情心这种东西。
蓄力,手肘狠狠的给了程慎一下,他吃痛松了劲儿,容棠趁这功夫挣脱开,转身就给了他下身一脚:“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对我动手动脚?”
她一通动作,行云流水,收拾完程慎,她抬手把大波浪往后一甩,整个人美艳明动。
容棠娇媚的笑笑,看向咖啡厅的各位,从容淡定:“不好意思,见笑。”
随即,她朝傅敬为和徐央央打招呼:“叔叔婶婶,我先走了。”
说完,根本不等他俩回答,就踩着小高跟鞋提着小包包就与傅敬为和徐央央擦肩而过。
徐央央的愣了一下……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皱了眉梢。
传言她极美极恶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容棠……你给老子等着!”程慎痛得直飙泪,还在身后放狠话。—
容棠一回去,周云就问:“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径直往楼上去。
“给我站那儿!”周云踩着高跟噔噔噔的走到容棠面前:“你以为我只是叫你去相亲吗?已经给你定好了,别再天天给我五六不着调的。”
“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觉得你风尘!好不容易的亲事,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就这么回来了?”
容棠转身看向母亲:“程公子有病、天天玩女人,还要靠吃药才起得来,您想把我往火坑里推,我不愿意,成我错了?”
周云顿了一下,过了几秒又开口,劝她: “棠棠,结了再离都行,又没真的让你发生关系。”
她心头压着一股闷气,怒火翻腾,没办法接受母亲就这样明码标价的将自己卖了。
她没有心思跟她吵,一吵又是没完没了,容棠扭头就进门,砰的一声关了房间门。
周云恨铁不成钢,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连忙打电话给程夫人约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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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自己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没有出来过。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容棠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傅敬为开车回来的声音。
秋夜,外面的雾气深重,院子里的灯光亮着,容棠看到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下车,身姿挺拔,步子稳沉,远远的看去,都仿佛能窥见衣服之下野蛮的躯体。
傅敬为穿上衣服的好看,是清贵矜雅的不染凡尘,裹挟着一身禁欲的性张力。
这不穿衣服的,是野性力量感十足的纵欲感,极度反差之下,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容棠视线灼灼……
直至男人的身影在她的视线下消失,容棠才裹着浴巾在窗前的桌前坐下。
她撑着下巴,凝视着窗户上的白雾出神。
未几,她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
打开桌子的抽屉,拿出首饰盒,里面躺着一条脚链,拿起来时,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敛下眉眼,细致的把链子戴上脚腕,细嫩的脚骨骨节性感,白皙的肌肤和红色的铃铛形成极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