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瞪大眼睛,梁郁深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真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啊。
先不说钟月是不是他的孩子,就是她也没跟梁郁深亲密到睡一张床上的程度。
哪次,他不是做完就走。
小钟月很高兴,眼睛都笑弯了。
可钟黎不肯同意,她说:“梁郁深,我不会给你留门的。”
梁郁深不以为意,留下一句“随你。”然后离开。
梁郁深走了,钟黎不再挡着小钟月的嘴巴。
她怨怪地暼她一眼,这个小烦人精。
小钟月抱着她,小脸贴在她的额头上,她惊喜地说:“钟黎,你真的好了,头不热了,嗓子也不哑了,房东哥哥没骗我。”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钟黎蹙眉,她这一病,小钟月和梁郁深的关系倒是热络起来了。
“没说什么,就是昨晚他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告诉我,你的病会好,对了,他特意说了你的嗓子。”小钟月亲了亲钟黎的脸,“很神奇,你真的好了,钟黎,他好像不是坏蛋。”
对了,她的嗓子好了。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的,难道是那个“慢性毒药”?
钟黎视线瞥到了茶几上的那个小药瓶,怔愣地出神。
小钟月还有问题要问她:“钟黎,你们是在谈恋爱吗?”
钟黎立马否认:“没。”
她只是他的小三,怎么可能是谈恋爱的关系,就算是五年前,她跟梁郁深也只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她警告钟月:“以后也不要说这种话,尤其是在坏蛋面前,知道吗?”
要是被梁郁深听见,指不定以为她又在肖想他。
……
晚上十点,小钟月已经睡下了。
下午睡了那么一会,钟黎很精神,抱着手机看小说。
微信上跳出消息。
-梁郁深:给我留门。
钟黎划掉装看不见。
过了二十分钟,梁郁深的消息又发过来。
-梁郁深:出来,我在客厅。
钟黎烦不胜烦,只好起身,去了客厅。
看见梁郁深,她就没什么好气:“这床太小,容不下你,你还是回去吧。”
梁郁深靠着沙发,指尖点着沙发边缘。
“不是还有别的房间吗?”梁郁深掀起眸,目光落在她身上。
“别的房间没收拾,你不是有洁癖?”钟黎试图用脏赶走他。
“不用收拾。”谁知梁郁深油盐不进。
她扯了扯唇,讽刺道:“怎么,出国后,不洁癖了?”
“对啊,拜你所赐,差点睡大街呢。”梁郁深没说假话,他险些就沦落到那番田地。
钟黎才不信他的话,他是尊贵的梁小少爷,还是梁家独子,他们怎么舍得让他去睡大街。
“那今天去睡大街吧,我不拦着你。”钟黎笑盈盈地,很贱。
梁郁深抬手,抓住钟黎,把人往怀里拽。
“嗓子,还疼不疼?”
他注视着她,眼神里含着点别的东西。
钟黎想,多半是情欲,梁郁深对她只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