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残道体的轮回,我们祖巫一直都在关注,只不过与你想象中的那般关注并不相同,你认为我们会帮助你,但其实不然,我们所需要的是你自己的成长,正如这一世古山河期待苍泽成长一般,我们也希望你能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强者,若非特殊原由,我们绝不插手。”
烛九阴解释道:“当然,你上一世身为古山河时,你已经达到我们的要求,因此我们会全力帮助你,然而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能突破这片牢笼,走出这片天地而做出的牺牲。”
苍泽懂得烛九阴的意思,因为这片天地并不完整,这片天地早已被封锁,这片天地是牢笼,生活在牢笼之中的人们,根本没有希望,只能浑浑噩噩的活着,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可是,这样的牢笼很难突破,普通人的寿命只有了了百年,而修行者即便是可以增加寿元,依旧无法突破天地规则的束缚,法则之下皆为蝼蚁,而法则之上则为大道。
可惜大道之上,还有天道,而苍泽就是大道的化身,也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的大残道体,大残道体的出现,便是大道突破天道的一种手段,一种为了突破这个世界而变化的手段!
可惜世世代代的大残道体,都没有能成功突破天道的压制,四十九年的修炼,无法突破世界规则,无法掌控这个世界的规则,也就无法突破天道的封锁,世界的囚笼。
“烛九阴,你告诉我这次我们的命运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和以前那般,以失败告终?”
苍泽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相当于直接向烛九阴寻求考试的答案,而烛九阴神威时间祖巫,其实他对未来的掌控,无人可及,可是也没有人额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烛九阴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解释道:“每一种结果都不一样,但是这一次的结果超出想象,而我们每一步都并非是空走,都是在为成功而铺路,苍泽你要相信自己的选择!”
“我的选择……”
苍泽感到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因为他觉得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想象之中的有些不同,而这些不同让他对未来更加迷茫,更加无法确定,也更不自信了。
“你的选择没有错,而我的选择也没有错,今日你尽力而为,明日便可达到你的目的!”
烛九阴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苍泽停止了继续思考,他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们只要活好当下,做好此时此刻最好的自己,那便是对未来的一种支持。”
与此同时,在苍泽和烛九阴两人谈话时,古云山之中早已经妖兽纵横。
愤怒的古枭浑身黑烟如流水一般,直接覆盖了古云山境内的大地,只要经过黑烟覆盖的生物和草木,全部变异,那些高达千丈的大树,竟然摇身一变,有手有脚的拔根而起。
那些一丈高的杂草,此时竟然如同一柄柄行走的长剑,在大地上飞驰,有破天之锋!
那些蛇虫鼠蚁,此时竟然幻化出手脚,容貌狰狞,身高三尺或三丈的皆有,仿佛一座座小山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扩散移动。
这些妖兽远比之前的妖兽更加强大,只是普通的一只,就能达到上元境修为,更何况还有更加强大的,至少是太元境,更甚至有达到洪元境的妖兽,近乎天下无敌的存在!
“哈哈哈!古山河,你既然愿意当缩头乌龟,那就休怪我逼你出来!”
古枭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逼迫苍泽走出来,让他宰杀,夺取大道之力。
为了这个目的,他古枭可以不择手段,他古枭可以让整个世界沦为妖兽的国度,在所不惜!
苍泽并不知道,不过就算他知道此事,也不会回到古云山,因为烛九阴的一番话,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身的不足,既然如此,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苍泽从烛九阴的洞窟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神色都有了变化,身上的气息也更加壮大,这不仅仅是大道之力在随着时间的拉长而逐渐回归,还有其他的力量也回到了苍泽身上。
“你们二人进去吧,烛九阴同样优化和你们说。”
苍泽说完,便盘坐下来,开始感悟天地,如今他的实力已经达到洪元境九重境界,再次来到了荒元境的平静。
当年他就是因为无法突破荒元境,而饮恨收场,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不过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无怨无悔,毕竟他已经没有后路,没有机会了!
再说旱魃和如良二人,进入洞窟之后,和烛九阴说了什么,其他人并不知晓,不过旱魃和如良二人出来之后,面色沉重,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无法提起精神一般。
不过看到这种状态的苍泽,并没有追问缘由。
走出洞窟的两人,看到苍泽之后,露出笑意,随后来到苍泽身边盘坐下来,三人呢形成三角之势,开始修炼,利用自身的力量,吸引天地之间的大道之力。
修炼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而在三人进入修炼状态的时候,整个世界开始大乱了!
首当其冲的事古云山附近的国家,那些国家在之前兽潮之中,已经算得上是苟延残喘。
如今再次被那万马奔腾之势的妖兽,如同山岳在大地之上滚动,顷刻间就足以将城池攻破,让无数百姓和皇族只能沦落成为妖兽的口粮。
这种悲剧还在不断上演,并且不断的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迟早有一天会收尾衔接。
整个天下大乱,没有人再敢继续停留在大地之上,而聪明的人开始朝着地下发展。
打地洞的事情时有发生,并且在兽潮发生之后,很多城池也因为这种办法而存活下来。
同时也有很多人发现,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应对那汹涌的兽潮,只不过这种办法的弊端非常明显,吃喝拉撒都不能更好的解决,因此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一种无边无际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