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寒酸的模样子,又两手空空,哪里像是来贺喜的样子。
而且,许家只许不愁祖孙两人,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人来?
“我叫许江,也是许家一支,只是离开已久,刚刚才回到安临城。”
许丰年解释说道。
银袍少年听到许丰年的话,又见许不愁没有否认,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一双眼睛盯着许丰年上下打量。
许家若是只剩下祖孙二人,对付起来自然是轻而易举,许家祖宅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现在突然又冒出一人来,无疑是多了一些麻烦。
而且他早就查过,许家确实只剩下了两口人,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个人,不免让他有些怀疑。
银袍少年心中想着,正在发作,突然就是听许丰年说道:“至于贺礼,少爷放心好了,我们早有准备。许家的祖宅,就是我们这一次带来的贺礼!”
许不愁闻言,面色大变,差点就当场跳了起来。
这祖宅可是她父母亲舍命才保下来的,怎么能送给李家!
好在许丰年早就准备,提前把她按住,又接连使了几个眼色,许不愁才算是冷静下来。
银袍少年虽然把许不愁的反应看在眼中,但却是以为是许丰年想把祖宅献出,讨好他们李家,而许不愁不愿意才会如此,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许丰年这么一说,银袍少年对他的戒心,也是顿时完全消解,对许丰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来人来,把许家两位少爷送到上厅去,一定要好好招待!”
银袍少年立即叫来一名仆人,吩咐说道。
李家老祖纳妾的宴席,分为上厅,中厅,下厅三处地方,按客人的身份地位,修为实力以及所送贺礼的贵重程度,进行对号入座。
临安城一座大宅院的价值不菲,自然当居于上厅。
而且,银袍少年打算让许丰年和许不愁在宴席上,当面宣布此事,如此一来,其它对这座宅院虎视眈眈的家族,自然就得偃旗息鼓了。
谁敢抢送给李家老祖的贺礼,难道是嫌命长不成?
许丰年跟着仆人,到了上厅,只见好一个富丽堂皇的厅堂,足足摆有数十桌宴席,席上之人非富即贵,而且以修士居多。
许丰年扫了一眼,发现厅堂内光是筑基期修士,就有十数名之多,只不过大部分都是筑基初、中期的修为,后期只有两人。
而筑基大圆满的,根本没有,难怪李家老祖能够成为安临城一霸了。
厅堂中的宾客,很快也是发现了衣着寒酸,只有练气期五六层的许丰年两人被带入厅堂,皆是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不过,倒是没有什么人过来挑衅他们,即便是有人认出了许不愁,也只是告诉身边的人而已。
毕竟是许家的客人,还被请到了上厅,谁也不愿意在这种日子,去触许家的霉头。
李府后院,一座华丽的殿堂中,一身红袍的李家老祖端坐在一张玉床之上。
虽然已是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多如鸡皮一般,但此时的李家老祖,却是满脸红光,神采奕奕。
家中小辈无意间从山上捡回来的盲女,竟然乃是异灵根的修仙种子,着实让他大为惊喜。
如此一来,他辛苦修炼的采灵纳阴大法,就有用武之地了。
这三十年来,他虽然纳了近百妾侍,也日以继夜在这些妾侍身上辛勤耕耘,但效果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