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久别重逢,最后不欢而散。
没有争吵,没有生气,只是聊着聊着就没了话题,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二人仿佛走向了两条岔路,终究是跟过去不一样了。
凤云双的意识里,凤执一直是一个照顾姐妹,对她处处维护的妹妹,凤执一直宠着她,护着她,虽然很多时候惹人生气,但从来都是嘴皮子上欠,实际上对他们都很好的,心里也是很柔软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凤执当了女帝,好像就变得冷漠薄情了。
之前洪梓在庄王府的时候,每日跟她一起进出,亲密无间,现在洪梓遇到了难事,她却不愿出手相助,明明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凤执她什么都不想说。
好似她当了女帝,他们有所求,她就必须有所应,不帮忙就是冷酷无情。
谁规定的?
靳晏辞的到来打断了凤执的思绪,无语的望着他:“有门你不走,堂堂一国丞相竟然翻窗。”
靳晏辞脚步一顿,转身往外走,看那样子是准备重新从门口进来。
凤执眼皮一抽:“回来。”
靳晏辞停下脚步转身,一身锦服长身玉立,满身青年的矜贵锋锐,虽是丞相,却并无朝堂大臣的圆滑,如出鞘之利箭,锐不可挡。
不过这满身气势都在他一笑间柔化:“臣都听命去走门了,陛下还有什么意见?”
这不是走门还是走窗的问题,而是这么晚了,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问题!
不过凤执也没心思跟他计较:“别闹,烦着呢。”
靳晏辞大步过来,还没说话,第一件事就是把凤执抱到怀里,别人畏惧不敢亵渎的女帝陛下,他却随手就抱在怀里,半点儿犹豫都没有。
这姿势确实有点儿挑战凤执的某根神经,但是靳晏辞那手跟铁箍似的,挣不开。
“陛下烦心总不是因为我,这样一想,微臣也不开心了。”
凤执震惊:“哈?”
靳晏辞倾身欺进,把人压在手臂上,靠得极尽,呼吸交缠,目光凝着她的眼眸,侵略性十足:“陛下且说说,微臣是否
足够分量成为你的烦恼?”
凤执招架不住,连忙伸手抵着他额头:“你喝醉了?”
靳晏辞顺着她的力量往后退,靠在椅背上,微微歪头看着他,眉眼上扬勾起,邪肆惑人:“喝了几杯,但还没醉。”
没醉说什么胡话?
不帮她解决烦恼就算了,还帮她添烦恼。
靳晏辞扫过凤执这一身:“陛下沐浴了?”
“还没。”下一刻被抱起来,凤执一惊:“你做什么了?”
“自然是侍候陛下沐浴更衣。”
凤执表情都木了,靳晏辞这一出一出的着实吓人:“你是不是喝了那鹿血酒了?”
“没喝。”
“没喝你来我这儿发酒疯?”
靳晏辞停下脚步,低头很是认真的看着凤执,那墨色的眸子凝着你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吸进去:“酒不会让微臣发疯,但陛下会。”
凤执:“?”
一本正经的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