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埃尔斯来讲应该是好事吧,身体变得健康,但是所有的细胞都在大声地喊着“楠雄说”,就能看到和听到我的来讲,实在是太羞耻了点。
“楠雄,你怎么了?”埃尔斯出声问道,还用一只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埃尔斯说了。
他的细胞在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体内散播着“楠雄说”,一个个都因为成为我的教徒而全身上下焕然一新。
如果用数值来表现的话,在恢复力和抗细菌病毒力都比之前翻了好几倍,感觉就算在饭里面拌上“这是一个烂饼”也就比天野由雪多长几个痘痘的事情了。
虽然是一件好事了,但我还是想要说他的细胞好像要完蛋了。
每个细胞都自顾自地喊我“我主”,一副虔诚的楠雄教的样子,这让我不由地对《龙套成长史》里面的被迫莫名其妙成为了锅盖头神教的教主的龙套心有戚戚。
不过还好的是,这些细胞也不可能蹿到我的面前,大喊,“神明啊!我主啊!”
而且我也无法听到细胞的心声,要不然在满屏的心声里面还得加上几句“工作!工作!”的社畜宣言以及对我的狂热赞美之情之下,我可能会恨不得让超能力加持细胞自我毁灭的。
当然我也无法直接对细胞对话,要不然我就能让它们闭嘴了。
另外那白色的围在脑袋上的布,和绿色的带着字的眼镜,这个审美应该不是我的锅,而是埃尔斯的吧。
我难以启齿,埃尔斯看出了这一点。
“如果你的超能力对我做了什么的话,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在除念的时候,很难避免会染上对方的念。”
这个情况明显和他所说得不同,应该说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然而在我开口之前,埃尔斯在心底里说道。
【金说过,你以后也会有很多很神奇的能力,也许能改变世界也不一定。】
我一愣,他在心底里对我说这些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吧,之前那个视线也可能是提醒。
【我知道我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你不用和我详说。】
【知道地越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即使你并没有打算伤害我的意图,但也有人会想从我这知道你的秘密。】
埃尔斯眨了眨眼睛。
【你不仅仅想说这些吧。】
我却冷静了下来问,还故意在最后提醒了我的心灵感应出了问题。
埃尔斯回答。
【人有贪念,你越表现得不俗,揍敌客也会越因为有了一块珍宝而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