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扭扭捏捏的人喝醉了,直白得令人招架不住。
“我也不专业,因为我也出戏了。”他侧头,亲了下她的耳朵,“因为我就是在借着对戏的理由跟你告白。”
“哼,我就知道。”温荔揪着他的衣领,霸道地命令他,“那《冰城》这个剧本,我和唐佳人竞争角色,你必须无条件支持我,知道吗?”
宋砚失笑:“当然。”
“你真乖。”她又亲了亲他的脸,“我真喜欢你。”
宋砚低低笑了两声,说:“没听清。”
她以为他真的没听清,又说:“我真喜欢你。”
“没听清。”
“我真喜欢你!”
就这么来回了好几遍,温荔说累了,不满地说:“你是不是聋?”
“等你醒了酒就不会说了。”宋砚理直气壮地说,“我得一次听个够才行。”
“哼,想得美,我偏不说了。”
温荔趴在他身上,真的没说话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挤在沙发上,一个趴着,一个躺着,就在宋砚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宋老师,你以前是不是很缺钱啊?”
不缺钱为什么要去演戏,还问于伟光能不能挣到钱。
“你要是缺钱的话,其实可以问我借,我有钱。”温荔小声说,可是想了想,又失落地垂下眼皮,“哦,你不会问我借的,你那个时候讨厌我,如果真要借钱的话,你肯定会去找柏森哥,又怎么会找我。”
也不等宋砚说,温荔又陷入了自己的纠结,她现在脑子晕陶陶的,想一出是一出,说话没个逻辑性,想哪儿说哪儿。
“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会讨厌我啊?我那时候也很漂亮啊,有很多人喜欢我的,平均一周被表白两次,”她怎么也想不通,非常不服气地说,“你什么眼光啊?你是喜欢男的吗?”
只有性取向这点能够解释宋砚那时候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总之绝对不是她魅力不行,一定是宋砚的问题。
“你之前跟我协议结婚,也是因为有人说你是弯的,为了澄清你不是同性恋才跟我结婚的。”温荔越想越觉得她这个猜测很靠谱,语气震惊,“我靠,我竟然把你掰直了,我魅力好大。”
绕这么大圈子还能夸到自己头上,不愧是她。
宋砚觉得实在有必要澄清一下,叹气说:“我很直。”
温荔狐疑地看着他:“怎么证明?”
宋砚牵过她的手,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等她摸到了所谓的证明,男人的脸色倏地变得迷乱起来,喉间沉沉地往外吐气,眼底幽暗,挑起眉梢,带着浓浓的欲望对她说。
“你在我身上躺了多久,它就|硬|了|多久,怎么样,能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