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清冽的冷杉香钻入温荔鼻尖,是他代言的那款男士香水今年出的新款,品牌方特意将香水名命名为他的别称,用来割粉丝韭菜。
“仲夏月光”。
——仲夏燥热,唯有月光带着凉意,如你划过我心间一阵悠悠的风。
宋砚平时看着冷淡,其实接吻的时候非常霸道,会用手钳着她的后脑勺将气息强制地送进她的口中,温热浓熏,温荔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被他压着镶进床垫里,嘴唇也吃痛,咬了下他的唇角说:“正事还没说完啊——”
“待会好吗?硬很久了。”宋砚低沉请求,手攥着她的手腕拉高至头顶,阻止她抬手推他反抗。
“?”
难怪他一直用离婚协议书盖着!
宋砚用指下鱼际肌揩去温荔嘴上葡萄味的唇釉,太油,影响唇瓣接触本身柔软到极致的触感,但又漫不经心夸了句:“味道不错。”
温荔成功被带偏重点:“昂,我代言的那个牌子下季度的新品唇釉,还没上市——”
他笑了笑,又咬她的下唇瓣,不疼,但很麻。
温荔想起宋砚的外号。
白月光、宋美人。
给人距离感十足,淡漠疏离。
但凡宋砚肯接个三级片,外界对他的认知也不至于肤浅到这个地步。
脑子发热的温荔模模糊糊地想,如果节目是在床上拍,那他们还真不需要剧本,就能演绎出交颈鸳鸯契合到不行的恩爱样子。
别想了,广电不可能给过审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听到宋砚问她:“缴械了?”
知道还故意问,摆明了不安好心。
温荔没答,翻了个白眼,用力撑起身体往床外爬。
只可惜徒劳,宋砚一手搭着裤头,一手抓着她的脚踝又往自己这边一拉:“那你恐怕还要再留口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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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亲昵的余温还在,气氛也挺旖旎,没法聊那糟心的工作,男人在床上发了十几分钟的呆,伸手替躲到床角背对着自己的温荔拢了拢被子,起身去洗澡。
温荔裹着被子,进入放空冥想状态。
虽然说是协议夫妻,但是协议里并没有“不能上床”这条。
当时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反正两个人工作都忙,一年也难得碰上几回,宋砚也没提,她天真地觉得他肯定不是那种会钻协议空子的正人君子,所以大意了。
哎,孤掌难鸣,也怪自己自制力不行。